可他却觉得没意思,从镇上最好那间酒楼买回酒来,人喝个酩酊大醉,却没有像之前几回那样在醉酒后做美梦,没另个人听他絮絮叨叨,委实寂
温宴张张嘴,再说不出话。
凌祈宵拉起他手,将剑塞他手中:“拿着吧。”
他又提醒温宴:“别现在去投军,回家去吧,也别总去山林里打猎,不安全,想要投军,等半年后再说。”
温宴没太明白他意思,但凌祈宵没多解释:“记住话就行。”
他没有逗留太久,皇太子仪仗很快启程离开。
上京城送来皇帝口谕,让凌祈宵即刻启程回京,不要再耽搁。
凌祈宵皱眉,不得不领旨。
听到他说今日就要走,温宴呆愣瞬,“哦”声:“你走吧。”
想想,他又低下声音,添上句:“真不能给点报酬吗?好歹救你回呢,就几两也可以,想攒点银子买把剑去投军。”
原本还说等十七再瞒着叔叔们偷跑出去,亲眼见识过皇太子殿下过日子后,他更想早些出去闯闯。
好吃菜,喝不到这好喝酒,得多吃些、多喝些,直记着这个味道,以后时不时还能念起来。”
他笑着往凌祈宵身边倾,凌祈宵扶住他,温热吐息贴到他耳边:“之前说过,你跟,你想吃什喝什都有,想要什也都有。”
温宴眉毛纠结起,片刻后摇头:“不要,你是高高在上皇太子,跟你就更什自由都没,以后你让往东不能往西,那过得多憋屈。”
“不会,你想要自由也能给你。”
“骗子,婶娘说,男人嘴,骗人鬼,不能信。”
温宴站在原地,用力眨几眨眼睛,直到仪仗队走远,他才似恍然回神,抱紧手中剑。
当地县令已被处置,由其他*员暂代,县衙来人,说是奉皇太子殿下命令,护送他回去。
从未有人,尤其是这些从前狗眼看人低官差对自己这般客气,温宴说不出是什滋味,坐上回村马车,双手抱着那柄剑,心里始终空落落。
他搬回自己从前屋子住,那五两押在枕头下银子被他翻出来,旁边还多数张大额银票,凌祈宵来第日从钱袋中取出银票都在这里,加起来足足有五千两。
温家人日子好过起来,不再有上顿没下顿,温宴自个也有钱买好酒好菜,买他直垂涎各种好东西。
凌祈宵却问他:“你不肯跟走?”
温宴赶紧摇头:“不要。”
凌祈宵没再说,解下.身上佩剑递给他,不是在这里镇上买那柄,是他从小就佩着,太后给他先帝留下御剑。
温宴看那乌金剑柄剑鞘,就知价值不菲,不敢收:“你这给,转头就得被别人抢。”
“这是先帝留下御剑,没人敢抢,你拿着。”
“你不是想做大将军吗?给你机会。”
“要靠自己本事做大将军,才不要靠你。”
无论凌祈宵怎说,温宴就是不肯答应,又两杯酒下肚,他哪里扛得住这宫廷贡酒,很快便句话都再说不出,醉倒在凌祈宵怀中。
凌祈宵目光沉沉地看着怀中毫无防备少年郎,许久之后,他低下头,亲吻落在温宴唇上,细细碾磨。
翌日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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