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看到老宅门口停着排车,就知道他爸还是去请这些不知真假大师。他拿着手帕,捂着嘴咳几声,然后推开车门走下去。
“五少。”
“五少!”
外面人称岑柏鹤为五爷,但是在岑家这边,他就是这些人口中五少。
他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然后走到岑秋生车窗边开口道:“爸,你们准备去哪?”
,原来这个年轻人不是岑家亲戚,而是跟他们样,替岑家老宅看风水。
不过四人谁也没有把年纪轻轻祁晏看在眼里,他们四人都有徒弟,恐怕年纪还要比祁晏大上些,可是这些徒弟本事有多大,他们这些做师傅再清楚不过。
如果真有大本事,怎会连个助手都请不起?这也忒寒酸些。
众人随着岑秋生走出别墅大门,只见外面停着排黑色汽车,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光芒。统穿着保镖走到车门边,弯腰打开车门,安静站在旁,等待着这些大师们落座。
“爸爸,”岑家老二是个女儿,她扶着岑秋生手,视线在五位大师身上扫过,低头对岑秋生道,“爸,那个年轻祁大师,是什人?”
岑秋生摇摇头:“不敢肯定他有多大本事,但是查过他进来办过几件事,可以肯定他是有本事。”
有本事与本事多大还是有差别,不过岑二小姐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反正还有另外四位真正大师在场,也不怕这次定地基会出现什乱子。
想到体弱多病弟弟,她摇摇头,如果医生都说没办法,找这些所谓大师,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心理安慰而已。
心里这想,她却不敢说出口,而是弯着腰扶着父亲坐进车里,她刚陪着坐进去,就见前方有辆黑色宾利车开过来,看车牌号有些像是弟弟常乘坐那辆车。
想到这,她立刻从车上走下来,柏鹤不是在医院吗,怎在这个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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