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笑得满脸无辜:“巧合而已,巧合而已。”
可是他越这说,夹克男就越相信他有些本事,所以在车里经过家超市时,他还特意给祁晏买瓶冰镇饮
同伴二话不说,与夹克男拉住祁晏手臂,左右夹着他就上旁边辆车,嘭声关上车门。
被人用“绑架”方式带上车,这还是祁晏第次机体验到。他看向坐在自己右边夹克男,对方满脸不耐,副不想搭理祁晏模样。坐在他左边男人长得尖嘴猴腮,胡子拉碴,看就是命不好那种。
发现祁晏在看自己,尖嘴男点燃支烟,叼在嘴里狠狠吸大口,“长得跟个小白脸似,出来当神棍骗钱还不给孙哥面子,小子,你是不是有些不懂规矩?”
祁晏捏捏自己被两个人弄疼手臂,不急不躁道:“不知道什时候不给你们孙哥面子?”
“小子,你装傻是不是?”尖嘴脸举起手就想打祁晏,哪知道突然个急刹车,他整个人都扑在前面车椅背上,顿时哀嚎声,鼻血横流。
祁晏没有想到岑柏鹤会突然说这句话,他满脸不解看向岑柏鹤:“岑先生这话是什意思?”
这位岑五爷观察能力与联想能力实在太强悍,难怪别人提到他就脸敬畏,心思太细。
见祁晏满脸茫然模样,岑柏鹤苍白指节在高脚杯上摩挲几下,笑笑:“没什,只是随口说。”
饭吃完以后,岑柏鹤送祁晏回家,路过烤鸭店时候,祁晏不死心往烤鸭店瞅好几眼,这家生意很好烤鸭店到下午果然已经关门,不知道他明天去拿烤鸭,店员还能认识他吗?
就算认识他,烤鸭恐怕也已经坏掉不能吃。想到这祁晏就感到深深地后悔,刚才去派出所时候,怎就忘记把自己烤鸭给带上,浪费粮食可耻!
“老三,你怎开车?!”他骂句,开车人嘀咕几句后,没有再理他。尖嘴男当做没有听见,那纸把鼻子塞住,见祁晏还看着他,便骂道:“看什看,信不信削你?!”
祁晏笑道:“奉劝你还是不要这做,不然撞就不是鼻子。”
“嘿,你装神棍装上瘾是吧,”尖嘴男气不过,刚想对祁晏动拳头,车子突然个拐弯,他脑袋“咣”声撞在车窗上。
他捂着脑袋哀嚎几声,再抬头看祁晏时,眼底已经带上畏惧感。次是巧合,可是两次都这样,事情就有些邪门。所以这次后,他就老老实实坐回去,甚至还往旁边挪挪,给祁晏让出更大空间。
皮夹克男目睹事情经过,对祁晏本事已经从半点不信变成半信半疑,他看眼样子凄惨尖嘴男,对祁晏道:“你还真会这些道法之类手段?”
“祁大师?”岑柏鹤察觉到祁晏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往窗外看眼,“有什地方不对?”
祁晏笑着摇摇头,车到小区门口后,祁晏走下车对岑柏鹤道,“多谢岑先生,再见。”
岑柏鹤微微颔首,“不客气。”
车窗缓缓关上,祁晏看着岑柏鹤车渐行渐远,哼着歌往小区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两个人拦住。
“你就是祁晏?”说话人穿着皮夹克,斜着眼睛打量祁晏眼,对同伴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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