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祁晏抬抬下巴,示意他换只手。
岑柏鹤无奈笑,把左手伸到他面前。
祁晏把手覆在他左手心上,在这瞬间,岑柏鹤觉得自己掌心烫得让他心慌。
不过这种心慌感只是眨眼间事情,因为祁晏很快就把手收
性冷寡情但却又重情重义,这个人性格非常矛盾,但却不让人意外。有些人天生寡情,但是被他真情相待人,永远不会担心被背叛,被辜负。
“朋友。”岑柏鹤唇齿间轻轻吐出这两个字,漂亮唇角微扬,“以为们已经是朋友。”
岑柏鹤面色有些病态白,他周身气势与病气结合在起,有种难言魅力。让人发自内心敬畏他,欣赏他,尽管他身体不健康,但是没有谁会因为他身体不好,而对他有丝毫轻视。
“能与岑先生做朋友是荣幸。”祁晏笑。
“柏鹤,”岑柏鹤拉拉自己脖颈上领结,“既然们已经是朋友,以后你叫柏鹤就好。”
岑柏鹤没有动,做请姿势,示意祁晏走在前面。祁晏轻笑出声,没有再拒绝,在众目睽睽之下,真走在岑柏鹤前面。而岑柏鹤竟也没有半点不满,在进电梯前,亲手替这位大师按住电梯门,以免电梯出故障让祁大师受伤,尊敬态度尽显。
其他人忙从另外两个电梯跟着下去,目送岑五爷与祁大师两人坐上车离开后,才三三两两往回走。
到楼上,见孙翔面色苍白生无可恋地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心思去同情他,各自回自己包间。这个孙翔跟他们压根不是道人,他们玩归玩,但还知道分寸,更不会像孙翔这样无法无天。
帝都这个地方,有身份人太多,没准公厕门口收费大爷,家里都有个牛逼亲戚。有钱就好好地吃喝玩乐,欺负普通人有什意思,现在踢到铁板总算知道疼。
可是到这个时候,谁还管他疼不疼?
“松柏之常青绵延,鹤之吉祥福泽,”祁晏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你有个很好名字。”
长辈祝福全都在这个名字中,可见家人对他拳拳爱意。
岑柏鹤笑笑,显得十分平静。家人关心与祝福他又怎不知道,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强求就可以得到。
祁晏伸手在空中抓,笑眯眯对岑柏鹤道:“第天正式做朋友,送你件礼物。”
岑柏鹤摊开右手掌。
只要跟这位岑五爷在起,祁晏都有种紫气也不是那值钱错觉感,虽然实际上对于大多人来说,只要人生运气中带缕紫气,就已经算是难得好命格。
“岑先生,谢谢你。”祁晏不傻,到这个时候他如果还不明白岑柏鹤是为他才专程跑这趟,那他智商就感人。
“祁大师不用跟客气,”岑柏鹤苍白脸上出现抹笑意,“更何况就算不出现,祁大师也能全身而退,不过是多此举而已。”
“岑先生愿意为在下跑这趟,又怎会是多此举,”祁晏笑,“能为这个萍水相逢朋友如此费神,岑先生如果不嫌高攀话,你这个朋友交定。”
对于个会看相人来说,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凭借肉眼都能看出来。岑柏鹤为他专程跑这趟,让他开始真正正视这位让无数人都仰望岑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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