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出院?”
不知道那边说什,祁晏发现岑柏鹤看自己眼。
“不,等几天再说。他人很好,不会在意这些。”
岑柏鹤挂电话,对祁晏道:“刚才大哥给打电话,说三哥已经痊愈出院,三哥想要过来给你道谢,让他先休息两天再跟你见面。”
祁晏摆摆手:“朋友兄弟就是兄弟,这客气就没意思。”
“别闹,”见他这副小孩子模样,岑柏鹤忽然想起,自己似乎要比钱钱大上七八岁,自己念大学时候,钱钱有可能还在上小学五六年级。如果两人是在那个时候相遇,钱钱叫他声叔叔也有可能。
想到这种画面,岑柏鹤整个人都有点不好,看向祁晏眼神顿时有点大哥哥看小弟弟意味。
“钱钱,你小时候几岁念小学?”
“六岁多快七岁吧,已经记不太清楚,怎突然问这个?”
“没什。”
?”岑柏鹤与祁晏上车以后,岑柏鹤随意问句。
“不认识,”祁晏眼睛瞥到岑柏鹤又拿瓶健胃消食片出来,尴尬摸摸鼻子,“就是觉得她站在那挺可怜。”
刚才那个女人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面相,并且还遇人不淑,受小人打压,简直就是四面楚歌境遇。祁晏甚至觉得,如果自己再讽刺那个女人几句,她整个人大概会崩溃。
“你怎知道她可怜?”岑柏鹤拧开瓶盖,倒几片消食片给祁晏,“吃。”
“反正就是顺手为之事情,”祁晏嚼着消食片,双手抱着后脑勺懒洋洋道,“命运是自己选择,谁也救不谁。”
“可你是朋友,却不能让你白帮忙,”岑柏鹤想想,“你有没有什喜欢东西,让三哥送你。”
祁晏想想,挑眉看岑柏鹤:“必须要谢?”
岑柏鹤含笑点头。
“那就送钱吧,”祁晏摸摸鼻子,“这个人也没啥爱好,就对这个玩意儿还有点感兴趣。”
岑柏鹤开始仔细回忆自己童年,小时候因为智力高,不到六岁就读年级,后来还跳次级,这算下来,钱钱念初时候,自己应该已经快大学毕业。
祁晏见岑柏鹤表情纠结,好像遇到什人生中大难题,“你这是什表情,肚子疼?”
“没事。”岑柏鹤伸手摸摸祁晏脑袋上那撮头发,柔柔软软手感很舒服。
祁晏立刻捧脑袋,不让岑柏鹤摸自己发顶。他没有告诉岑柏鹤,对于学术法人来说,天灵处是不能随便让人摸来摸去,因为太危险。不过反正这也不是岑柏鹤第次摸他脑袋,他挣扎下,也就当啥事没发生好。
岑柏鹤正想再摸把,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他只好低头拿手机,接通电话:“大哥。”
岑柏鹤无奈笑道:“钱钱,你太温柔。”
祁晏闻言眯眼笑:“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不温柔时候。”
“有吗?”岑柏鹤饶有兴趣看着祁晏,实在很难想象,钱钱会有凶残狠辣面。
“你猜猜。”祁晏笑看着他,好看眼睛里闪动着波光,就像是汪澄澈湖泊,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岑柏鹤移开眼睛,摇头:“不猜。”
“唉,”祁晏见岑柏鹤不想玩“你猜猜看”游戏,顿时整个人都缩进椅座,“不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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