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岑柏鹤拿出手帕,“看来只能回去送洗。”
“跟你又没什关系,你们家只是在这家酒店订宴席,难道还能负责所有人言行?”祁晏伸
“还年轻呢,”祁晏挑眉,“你这个即将步入中年男人都不急,急什。”
即将迈过二十九岁门槛,踏入三十岁大关岑柏鹤,觉得自己手有些痒,差点没忍不住巴掌呼在祁晏脑门上。只可惜有人打断他们谈话,让他这巴掌没有呼出去。
“岑五爷,祁先生,”阮佑衣穿着漂亮礼服,微笑着站在两人桌旁,“介意坐下吗?”
祁晏看眼岑柏鹤,见他没有反应,便笑着起身替阮佑衣拉开椅子:“阮小姐,请坐。”
阮佑衣目光扫过桌上两只空盘子,红唇微扬,“是不是打扰到二位?”她看着表情有些冷淡岑柏鹤,心口有些发苦,即便自己主动靠近,他也不会对自己多个表情,仿佛她只是无关过路人而已。
干净嘴角,端起温开水喝两口:“钱钱,三哥与三嫂之间,是不是有什问题?”
祁晏没有想到岑柏鹤观察力竟然这厉害,他不过是跟岑三少与其夫人说那几句,他就察觉到乐不对劲,“没什太大问题,就是觉得岑三嫂好像有些不自信。”
岑柏鹤思索片刻:“知道。”
三嫂家里条件虽然还算不错,不过与岑家相比,确实还存在些差距。最重要是,三哥与三嫂当年谈恋爱时,是三嫂主动追三哥,所以两人结婚以后,背后也有人说三嫂心机深沉,为岑家财势什都做得出来。
但是对于岑家人来说,他们看到是三嫂好,外界那些乱七八糟说法,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笑话。难道他们岑家人,连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还看不出来。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岑家人没有放在心上事情,三嫂竟还在意着。
“两位贵客,需要为二位撤走盘子吗?”位侍者走到三人身边,朝三人鞠躬。
“谢谢,有劳。”
侍者撤去盘子时候,不知道为什神情有些恍惚,盘子里酱汁溅落在祁晏外套上,吓得他顿时变脸色,恨不得亲手替祁晏擦去污点,可是他知道,现在再去擦已经来不及。
“没事,”祁晏对侍者笑笑,“不用在意。”
侍者又连朝他鞠几个躬,才三步回头离开。
“这事该怪三哥,他若是再细心些,三嫂也不会有这样想法。”岑柏鹤叹口气,“回去后跟三哥沟通下。钱钱,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不知道三哥与三嫂之间,会不会出现不可挽回误会。”
“不是早跟你说,好兄弟不言谢,”祁晏调侃道,“不过你能站在女性同胞角度看问题,说明你是个能为女人着想好男人,未来岑五嫂有福气。”
“什岑五嫂,”岑柏鹤皱皱眉,语气有些淡淡,“你想得倒是远,你是道士,难道还要想着结婚生子这种事?”
“跟师傅都是俗家弟子,术法虽然源于道术脉,但并不算真正道士,没那些讲究,”祁晏看着自己面前碟子,“不能吃肉人生,跟咸鱼有什区别。”
“这说来,你有心仪人?”岑柏鹤眯眼看着祁晏,等待着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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