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岑柏鹤表情怪异点点头。
“不对啊,”祁晏在屋子里看圈,“这个房间风水很好,你命格又这好,怎会做这种噩梦?”这就跟鱼被水淹,实在太让人惊讶。
“可能是最近两天接触新事物太多,心神不宁才做梦,”岑柏鹤见祁晏差点就要检查地毯下有没有奇怪符纸,忙道,“你怎光着脚,快把鞋穿上。”
“地毯上踩着挺舒服,不穿鞋也不冷,”祁晏低头在床底下找到只拖鞋,“还有只呢?”
都是大自然对这片土地上生灵最慷慨馈赠。若是能够保护龙脉修士都死,或者修为大退,那当有人装作普通人靠近龙脉,再进行大肆破坏时,谁又能及时发现,及时去阻止?
“是,龙脉,”赵志成低下头,起身朝诸位大师深深鞠躬,“在下学艺不精,在修炼途上毫无寸进,还请诸位大师多多保重,华夏还需要你们。”
大师们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点点头。
“国有难时,匹夫亦以身护之。”
岑柏鹤看着说这句话虚道长,想起自己对这类修士抱着偏见,开始感到羞愧起来。不管哪行哪业都有人渣出现,但是若因这些人渣来否定整个行业,那就是偏见与愚昧。
“这,”岑柏鹤在床脚捡起另外只拖鞋,走到祁晏面前,弯腰放到他脚边。
这个时候,他看到钱钱左脚有点点奇怪,竟然没有长小拇指。而且这只脚不像是受外力伤害断,而是天生没有长。不过虽然比普通人少根脚趾,但是钱钱脚却点也不难看,反而有种难言美感。
“吓到?”祁晏见岑柏鹤盯着自己脚看,以为他在害怕自己脚,于是把脚往后微微移点,刚好遮住前脚掌。
他自以为冷静理智,实际上也犯同样错误。
大师们又在别墅住天,不过或许是背后之刃偷袭他们行为已经被发现,当天晚上没有再出现奇怪东西。
唯不适应只有岑柏鹤,因为这天晚上钱钱睡着以后,没有把腿放到他身上,而是整个人都滚到他这边被窝里。他让再让,差点就从床上滚到地上去。
早上起来,祁晏发现岑柏鹤长两个黑眼圈,关心问:“是不是不习惯两个人睡?要不今晚跟赵大师去挤挤,你个人睡?”
“不是,”岑柏鹤这两个字开口后,察觉到自己话说得有些急,于是放缓语速道,“昨晚梦到有人直再追,所以没怎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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