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岑柏鹤声音沙哑道,“钱钱说,从此以后,便长命百岁。”
“你说真?!”岑三哥面上喜出望外,“祁大师真这说?”
岑柏鹤自嘲笑道:“是啊,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你……”
“三哥,你知道什是爱情吗?”
想,还有点小开心呢。
“赵志成把你手机交给,要找你人都被拦下来,”岑柏鹤不敢去碰祁晏身上任何寸肌肤,最后只是小心翼翼地摸摸他那耸拉着呆毛,“你朋友想要找你吃饭,骗他说你有事不能见他们,你不会怪吧?”
祁晏:……
“不过你就算想怪,也能好起来以后才能向算账,”岑柏鹤声音暗哑低沉,“快点好起来吧,钱钱。”
透过无菌防护罩,祁晏看到岑柏鹤眼底毫无掩饰心疼与担忧。他想想,忍着疼意对岑柏鹤露出个微笑。总觉得他如果再不给点什反应话,岑柏鹤就要哭出来。
休息室顿时安静下来,岑三哥沉默地看着岑柏鹤,良久后才长叹声:“知道。”
“你告诉,是不是爱上钱钱?”
岑三哥想说不是,可是面对弟弟憔悴脸庞,红肿眼眶,还有全身皱巴巴衬衫,这个“不”他说不出口。
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却并没有影响到岑柏鹤,他怔怔看着窗外,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
“想,是爱上他。”
没办法,谁叫他是个贴心好兄弟呢。痛就痛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这把年纪,还掉眼泪吧。
“你好好休息,下午再来看你。”岑柏鹤看到祁晏脸上笑,微微移开自己视线,大步走出病房,在门关上那刻,他便靠着墙壁坐到地上。
“柏鹤。”岑三哥赶来时,就看到弟弟穿着闷闷无菌服坐在地上,他两个保镖、还有国安处人都呆呆站在旁边,也不知道劝劝。他走上前,摘下岑柏鹤头套,“你想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
“三哥?”岑柏鹤从地上站起身,转头朝休息室走去。岑三哥见状,不放心跟过去。
“柏鹤,你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样?”岑三哥关上休息室门,无奈道,“就算你担心祁大师,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不然等祁大师身体好,你就又要进医院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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