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本破破烂烂看起来像是盗版地摊书,几套简单衣服,台笔记本电脑,这怎看怎不符合个得道高人范儿。
“又不是搬家,”祁晏大大咧咧地挥挥手,“没那讲究。”说完,就要伸手去拎行李箱,结果被大河把抢过去,“您刚受过伤,可不能用太大力。”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祁晏笑眯眯地朝大河道谢,“谢谢啦。”
“祁大师您太客气。”大河被祁晏这个灿烂笑容晃得有些眼花,“这是们应该做。”作为名合格保镖,要忧雇主之忧,要乐雇主之乐,五少对祁大师这
“那你陪上去收拾些东西,”祁晏拉开车门,站在车外弯腰看他,“你这个主人,对这个客人要热情点啊。”
岑柏鹤怔住,半晌后笑开:“好。”
大河与大力脸麻木看着五少把他们扔在车里,就跟着祁大师上楼,感觉他们是几位少爷小姐里面,做保镖最失败。连扛东西,做苦力这种事,都轮不到他们。
“别看,跟着上去。”大河敲下大力,“五少身体刚好点,真让他帮着祁大师搬东西,要们还有何用?”
实际上祁晏要带东西并不多,除几套换洗衣服以外,就是些平时修行用东西。至于其他东西,他也不打算带,反正他这个屋子,如果有不长眼小偷强盗进来,恐怕只有他自己报警才能从这个屋子出去。
做客?
“钱钱,对不起,”岑柏鹤认真看着祁晏,“只想着好好照顾你,却忘你也许并不习惯那样生活方式。”
是,他们家切都好,有会做各种菜系厨师,有温和贴心帮佣,就连他家人都很喜欢钱钱。可是就算这切都好,并不代表钱钱会喜欢。钱钱从小跟师傅生活在起,后来又个人单独生活,他觉得钱钱应该被好好照顾,可是却忘记钱钱或许更喜欢自由轻松环境。
祁晏愣住,他没有想到岑柏鹤会说这席话。实际上,当个朋友怀抱好意时候,他并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就算有点不自在,他而不会太放在心上,但是没有想到柏鹤竟然想到这点。
“怎回事?”岑大哥看到前面弟弟与祁大师乘坐车调头,不解看着三弟,“是落下什东西,们要不要跟过去?”
至于其他……
他推开书房旁边房间门,给老头子上几炷香,把已经变得又硬又干月饼从祭盘中拿下来,换上两包未开封饼干,“徒弟这几天要去吃大户,你老人家帮好好看着屋子。”
“等回来,给你带大厨做烤鸭孝敬你。”
青烟袅袅,祁晏能看到,仍旧是照片上那张永远不变笑脸。
“祁大师,您就这点东西?”
“也不清楚,”岑三哥摇摇头,看着那辆远去车,“别跟过去,们先回去。”
岑大哥叹口气,也不知道怎回事,自从祁大师受伤进医院抢救后,三弟对祁大师态度就有些怪异。柏鹤更是住在医院里,连家都没怎回。
这些弟弟们长大以后,心思就越来越难懂。
车子缓缓停下,祁晏看着窗外熟悉小区景色,转头看着岑柏鹤完美侧颜,伸手戳戳他手臂:“你不是说请到你家做客吗?”
岑柏鹤扭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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