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晏口口喝完自己亲手泡参茶,岑柏鹤满意收回自己视线,目光扫过袁城身上时,凉飕飕没有点人味儿。袁城缩缩脖子,对岑柏鹤眼神有些敬畏。
“后、后来家里就连连发生好几件不太好事情,”袁城往沙发后扬扬,感觉这样能离岑柏鹤远点,也就更有安全感,“有算命大师说,们家阴宅被人坏风水,家里人做梦是因为家做过善事,才会得到预警,如果不迁阴宅,就会有更大祸事发生。”
实际上袁家上下最怕就是袁崇安出事,袁家后辈不比岑家这几兄妹有本事,若是袁老爷子真出什事,他们袁家想要保证顶级家族位置,恐怕就有些难。
祁晏盯着袁城面相看几秒钟后,开口道,“丑话先说在前面,现在能不能去还不能肯定。如果你们信得过,可以先把你们家人生辰八字,老祖宗生辰八字以及祭日留下来,会考虑。”
“您愿意考虑对于来说,就是莫大荣幸,”袁崇安从包里掏出叠红纸,和两张白纸,红纸上写是家人生辰八字,白纸上写是他父母生辰以及祭日,想必在来之前,就已经做万全准备。
袁城见气氛有些僵,只好硬着头皮主动跟祁晏道:“师弟身体怎样?”脸白成这样,不知道之前受多重伤。
“没什大问题,慢慢养着就好,”祁晏记得学校那些艺术系校友都格外有个性,穿审美异常衣服、梳奇葩头发已经算是比较委婉型,他还遇到个喜欢扮演马桶哥们,那画风简直已经超出正常人类范畴,像袁师兄这种偏正常艺术系学生,实在是太少见。
就凭这点,祁晏对袁城就有着深刻印象:“袁师兄家里为什这急着迁阴宅?”
像迁阴宅这种事,是要筹备很久,不仅要算家里后辈生辰八字,还要看地、算吉日吉时,但凡有点没做到位,就有可能影响到后人运势与健康。所以般人轻易不会迁阴宅,就怕没有迁旺,反而迁衰。
“爷爷前段时间总是梦到太爷爷太奶奶说他们冷,还说他们房子进水,潮得生霉,”袁城说起这段事,神情有些纠结,“后来连爸妈也梦见,大家以为是巧合,所以没当回事。”
祁晏微笑着把东西接过来,看眼后,便没有多说其他。袁崇安知道再纠缠下去,反而不太美,所以很识趣起身告辞。
岑柏鹤亲自把爷孙两人送到门口,表情有些冷淡。
“贤侄留步,”袁崇安微笑着对岑柏鹤道,“贤侄与祁大师是好友,所以伯父腆着张老脸求贤侄件事,希望贤侄帮着在祁大师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岑柏鹤深深地看袁崇安眼,露出个客套微笑。
“那后来呢?”祁晏觉得喉咙有些痒,忍不住咳嗽两声,下刻面前就多杯冒着热气参茶。
“喝点水再说话。”
看着岑柏鹤面无表情脸,祁晏乖乖端起杯子,喝大口,味道不太好,但是在岑柏鹤面无表情时候,祁晏不敢说太挑剔话。真是奇怪,明明平时柏鹤挺好相处,但是有时候有格外严厉。
大概……爸爸教育儿子时候,就是这种状态?
想到这,祁晏猛地摇下头,他上哪找这年轻爸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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