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祁晏会说杨和书已经死,如果杨和书已经死,那他查到那个杨和书又是怎回事?
“年轻人,不要这冲动,安安静静坐着说话多好。”坐在杨和书旁边黄河把扣住他手,不让杨和书有机会伤害到祁晏。
杨和书直觉得这两个保镖有些眼熟,现在被黄河扣住后,他才想起这两人就是经常跟在岑五爷身后保镖,因为十分受岑五爷信任,所以还有人在背后给他们取绰号为“金牌护卫”。
现在这两个人
杨和书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惊恐,明明他想要救命,可是喉咙却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知道,只要离开这家餐厅,他就错过最佳求救机会。
“先生,共千六百八十元,谢谢您惠顾。”
祁晏刷卡,还顺手笑眯眯给这个收银员笔小费。
“谢谢,欢迎您下次继续光临本店。”收银员笑得脸开心,顺便朝祁晏身后三人也笑。
位服务员替他们拉开门,杨和书被带离饭店那刻,脑子里浮现自己无数种死法,而且他死以后,肯定没有任何人会发现。越想越害怕,杨和书已经后悔自己接这次单。
势?”
“你什意思?”
“古语有言,死者为大。这四个字不仅仅是让你尊重死者,也是让活着人知道生死有别,多爱护自己,”祁晏平静地看着杨和书,“从你面相来看,你不是第次冒充他人靠近某些人,不然也不会沾染上晦气。”
“你在胡说八道什?”杨和书突然想起雇主曾跟他提过,这个祁晏还是个风水先生。想到这,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什死气,什运势,大金朝都已经灭亡几百年,你别拿这种封建糟粕思想来吓人。”
祁晏不理会他气急败坏,单手托腮懒洋洋地问:“说吧,谁派你来?”
“嘭!”车门关上,杨和书绝望地闭上眼。
完,他完,杨和书脑袋里面只有这个字在循环。
“车里安静,现在你可以跟好好聊天,”祁晏单手捏着下巴,偏头看着脸色惨白杨和书,“对你们动机非常感兴趣。”
“你……”杨和书发现自己居然又能发出声音,脸上惊恐不减反增,“你究竟是什人?”
明明他当时接单时,资料上写明祁晏是个弃儿,后来被个道士收养在道观中,小学时与他关系最好同学就是杨和书。为不露馅儿,他还特意查过杨和书,确认此人在某地打工,这些年与祁晏绝对没有联系过以后,才以杨和书身份靠近祁晏。
“你说是什,听不懂。”杨和书见事情已经败露,想从凳子上站起来离开这里。但是可怕事情发生,他发现自己双脚像是灌铅,点力气都没有。
难道祁晏在他吃东西里下药?
不,不对,这些菜全都是祁晏动筷子以后,他才开始吃,而且他直盯着祁晏,对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和书,你太客气,”祁晏走到杨和书面前,拍拍他肩,“走,去试试新买车。”
黄河与赵力左后扶起杨和书,就像是好哥们般勾肩搭背往外走去。杨和书惊恐地想要向四周食客求救,可是在其他食客看来,这个脸傻笑小子就是走天大好运,抱到这种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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