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梯转角处岑三哥把两人交谈听得清二楚,总觉得好像有什冰凉东西拍在他脸上。
祁大师这也太迟钝,哪家好朋友是这相处?
柏鹤现在越来越不好玩,而且幺儿什,实在是太羞耻。他大学里有个同班同学是蜀省来,他手机里给女友备注就是“幺儿”,据说蜀省某些情侣之间开玩笑时,就会这叫恋人。
不过看看柏鹤这本正经样子,应该不知道这种小习惯,他干咳声:“算,不跟你闹。”
岑柏鹤:不,还是可以闹,尤其是以后某些时候,叫他爸爸也挺不错。
终于吃饭时候,放在祁晏面前菜果然全都是清淡对伤口有好处,他郁闷扒拉下两碗饭,喝碗汤,觉得今天胃口糟糕极。
“今天下午不要出去,”岑柏鹤边穿外套,边对祁晏道,“如果有人找你,就让他们来家里,你不要直接出门。”
面相样。师父曾经跟他说过,他们这行谁命都可以算,唯独自己与格外亲近人无法算。
当初他跟岑柏鹤刚认识时候,还能把岑柏鹤面相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就摸不准,唯能看到,还是对方身上张牙舞爪浓郁至极紫气以及金光闪闪功德。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有自己与师父命不能算,没有想到现在又多个。
“切,”祁晏对这种虚伪话不屑顾,他抬头看眼天色,忽然道,“晚上要下雨。”
“嗯?”岑柏鹤看着天空中艳阳,但是对祁晏说话没有半点怀疑。
“嗯。”祁晏乖乖点头,坐在沙发上翻杂志。
“有事给电话,”岑柏鹤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祁晏,“别乱吃东西,已经跟厨房人说过,不能给你做味重小零食。”
祁晏知道岑柏鹤这是关心自己,所以只能乖乖点头,只不过还是嘴欠道:“知道,柏鹤爸爸,你快去上班吧。”
岑柏鹤不怒反笑,他好看眼睛在祁晏脸上扫视遍,然后带着个奇怪笑容出门。
祁晏摸摸脸,觉得好像有哪里奇奇怪怪。
“你今天不去公司?”
“陪你吃午饭再走,”岑柏鹤看眼祁晏受伤手臂,“中午你要忌口,不要什菜都吃。”
祁晏抱头:“知道啦,柏鹤爸爸。”
岑柏鹤口气差点没上来,盯祁晏半晌后道,“那是不是该叫你幺儿?”
祁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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