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不管明示暗示,你至少要让对方察觉到点暧昧心思啊!就这不温不火,什时候才能把人追到手?别到时候哭唧唧地去参加好友婚礼,还要强忍着悲痛做伴郎!
想到小儿子有可能落到这凄惨下场,岑秋生就抚抚胸口,虐死个老头子!
“只要不做亏心事,就没有什可晦气,”岑柏鹤垂下眼睑,“们家前些年与袁家有些来往,这不是怕你误会?”
“你们家又没有妹纸让娶,怎可能误会?”
工具,最后怀孕老公还跑,她找谁说理去?
“他儿子喜欢男人,就该顶着压力不结婚,或者把他喜欢男人事情说给那个女孩子听,人家好好个女孩子还哭着求着嫁给他不成?”祁晏语气有些不屑,“他要真那不愿意,又怎让人家姑娘怀孕?不就是想娶个老婆生孩子,又不想失去他心上人?表面上不情不愿,他心里应该还是有点传宗接代心思,只不过他更爱还是那个男人,所以在那个男人离开后,才与袁家闹翻。”
“所有人都在惋惜他失去自己爱人,谁又来同情那个由始至终都是被无辜牵连女人,”祁晏喝口茶,“以真爱名义,去伤害无辜人,是会有报应。”
岑秋生愣住,祁晏说得没错,这件事过去二十多年,所有人能记得就是袁崇安棒打鸳鸯,害得儿子与恋人分手,甚至因此与袁家离心,思想守旧觉得他儿子不孝,观念开放人觉得袁崇安做得太过,以至于让儿子恨上他,倒是真没有几个谈起袁崇安那个儿媳妇。
明明她是袁鸣宗妻子,是这场轰轰烈烈爱情中最无辜受害者,但是所有人却把她当成个可有可无旁观者。
他本来想借着这件事表明自己尊重儿女恋爱观态度,没有想到竟被祁晏点明这点,瞬间对袁家观感更差,也为自己犯与其他人同样错误而感到羞愧。
“们岑家与袁家不样,”岑柏鹤给祁晏杯子里满上水,“们家永远不会出现这样状况,也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祁晏端起茶杯喝大口:“当然知道岑家跟袁家不样,你别把袁家事情往自己身上套啊,也不嫌晦气。”
岑柏鹤抱着茶壶笑笑。
岑秋生看着小儿子这样,心里都要急死,这孩子平时看着挺厉害,怎到关键时候反而没在生意场上上杀戮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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