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神情顿时起变化,劫匪竟然朝柏鹤开过枪?他手心有些发痒,恨不得画两道诅咒符出来。
“在那瞬间,脑子里不自觉想到很多人,家人,公司里需要赚钱生活职员,还有……你。”
祁晏紧绷肩膀垮下来,他低头看着这个把脸贴在被子上,犹如倦鸟终于找到巢穴男人,沉默不言。
“那时候很后悔,后悔自己没能再抱抱爱人,也没有机会牵牵他手,亲亲他额头,便要尸骨无存消失在茫茫大海上。”岑柏鹤闭上眼,回忆着在飞机上那幕幕,“爸还有其他儿女陪伴,公司职员还可以找其他工作,可是独自生活你该怎办?”
“万你以后伴侣对你不够好,又或者你孤独终生怎办?”岑
“他们两个有话要说,们不要在这里打扰他们。”黄河用力把向强往门外拖,“走走走,你陪去见见祁大师主治医生。”
“不是,这……”向强话还没说完,就被黄河捂着嘴拖出病房,他再次回头时,只能看到被黄河关上门。
“向先生,”黄河哥俩好般拍拍向强肩膀,“作为旁人,有时候要识趣点,对不对?”
向强:???
“喂,桌子快要倒。”祁晏张开着双手,有些无奈道,“就是顺手,你不用这在意。”
不好用怎办?
祁晏努力给自己之前行为找个合理借口,但是怎想怎觉得,他之前好像真有些多此举。
意识到这点,祁晏不想把这种丢脸事情讲给岑柏鹤听,但是他不说,不代表已经成为他迷弟向强不会说。
“岑先生,祁大师是因为祈福仪式才吐血送到医院,”向强两眼发光,“不过祁大师真是太厉害,居然能够召唤神龙。”
“还凑齐七种颜色龙珠呢。”祁晏小声吐槽。
“既然为祈福只是顺手,那你也顺手把捡回去吧,”岑柏鹤松开祁晏,把床上桌以及祁晏筷子收到边,笑看着祁晏,“再顺手与相伴生,生同住,死同穴,好不好?”
祁晏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去看岑柏鹤,“哪有那多顺手?”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有这多顺手,”岑柏鹤扳住祁晏双肩,看着他脸道,“好不好,嗯?”
“都这大人,别撒娇,”祁晏摸摸自己有些发烫脸,拍掉岑柏鹤放在自己肩上手,“好好说话。”
哪知道岑柏鹤竟然厚颜无耻往床上靠,把头搁在他腿上,“钱钱,在劫匪朝开枪时候,真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
岑柏鹤听到“神龙”二字,就想到在飞机上听到那几声似凤鸣又似龙啸声音,他看祁晏眼,对向强道,“能请向先生说下事情经过吗?”
祁晏给向强递眼神,让他不要说,可惜向强正处于无比激动状态,觉得祁大师为岑先生做这件厉害事情,不告诉岑先生实在是太可惜。
听向强讲完经过,岑柏鹤心犹如被揪住般,又甜又酸,更多却是心疼。
“钱钱!”岑柏鹤转身把抱住祁晏,声声呼唤着祁晏名字,“钱钱……”
向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刚想开口说话,肩膀就被个人揽住,他回头看,是岑先生带来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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