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背很白,皮肤紧致得像是最美好丝绸,让人有种想要摸上去冲动。不过因为皮肤白皙,那团淤青便格外显眼,祁晏伸手揉揉淤青部位,“后背有些青,回去让大哥或者三哥帮你擦点活血化瘀药。”
“嗯。”岑柏鹤含含糊糊应声,却只有个想法在脑子里不停地缭绕不去。
钱钱手真软,真暖。
“小晏,你受伤?”岑三哥推开病房门,看到床上画面后,迅速往后退,顺便关上门。
“三少,”黄河与向强坐在椅子上,看着三少进去又飞快退出来模样,干咳声。
“啧,”岑二姐见柏鹤这样子,就知道弟弟对小晏稀罕得不行,她收回手道,“不用,带保镖过来,你送出门就好。”
“好。”岑柏鹤回头看眼祁晏,跟在岑二姐身后出门。
姐弟两人走出病房以后,岑柏鹤拉上门,“姐,有什话就说吧。”
“也没什好说,”岑二姐叹口气,“你跟小晏在起,以后终究要面临些流言蜚语。但是人是你千辛万苦追求到手,日后不要因为外面那些话,又去伤害他。们岑家不是袁家,你也不要去做第二个袁鸣宗。”
“不是他,”岑柏语气严肃道,“也不会做出他那样选择。”
做这切,都是因为担心小晏伤势而已!
“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岑柏鹤苦笑着捏捏自己被拍疼手臂,他姐退伍十年,手劲儿倒是点都没小,“你怎过来?”
岑二姐没好气道:“以前你在们兄妹中排行最小,当然对你温柔点,可是现在已经有人比你更小。”她干咳声,“就是来看看小晏受什伤,现在看他应该没什大碍,就放心。”
总不好说她是担心柏鹤时冲动做出不该做事,才特意赶过来吧?
“那什,”岑二姐理理自己头发,对祁晏微笑满面道,“小晏,你好好在医院休息,想要吃什喝什,给二姐打个电话就好,让人给你做送过来。”
“好,”岑二姐拍拍岑柏鹤肩膀,“希望你以后也能记住这句话,别做出伤人害己事情。”她心疼摸摸他手臂,“刚才没有弄疼你吧?”
岑柏鹤笑着摇头:“没事,知道你是为好。”
岑二姐笑声,“好,你去照顾小晏,也该回家。”俗话说,长姐如母,柏鹤就她个姐姐,她该说该做都做,日后路该如何去走,就要柏鹤自己去决定。
“二姐走?”祁晏脸上笑意还没有全消,见岑柏鹤进来,忙收敛脸上笑意,对岑柏鹤道,“没有想到二姐这……有个性。”
“她以前是女子特种部队教官,手劲儿大着呢,”岑柏鹤脱下外套,撩起衣服背对着祁晏,“你帮看看,后背青没有。”
祁晏乖乖点头:“谢谢你,二姐。”
“都是家人,说什谢,”岑二姐笑容更加灿烂,“那你好好休息,先走。”
“嗯。”祁晏副乖宝宝模样,惹得岑二姐母性大发,终于伸出手指戳戳祁晏脸颊上小酒窝。
哦哟,脸还很嫩呢。
“姐!”岑柏鹤拉开岑二姐手,拦在祁晏面前,“路上小心,要不让黄河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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