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钱钱,
走出浴室拉开衣橱,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衣服。刚脱下睡袍,他就感觉全身被道强烈视线盯着,直到他换好衣服,这道视线也没有移开。
“你属什?”祁晏对着镜子整理自己领带,不过不管他怎弄,都觉得有些别扭。
岑柏鹤看不下去,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领带,重新系起来:“属龙,怎?”
“难怪呢……”祁晏抬着下巴,副恍然大悟模样。
“怎?”岑柏鹤抚平领带上皱痕,食指在祁晏喉结上摩挲两下,被祁晏瞪眼后,才念念不舍收回手。
“还满意你看到吗?”祁晏笑眯眯地问。
岑柏鹤点头点头不断点头。
祁晏把睡袍往身上裹,穿上拖鞋就去浴室。梳洗台上,漱口杯里接好温热水,牙刷上也挤好牙膏。
刷完牙,洗好脸,祁晏发现自己锁骨上有枚吻痕,虽然不太明显,但是看起来十分暧昧。想到昨晚上疯狂,他就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烫,转身就看到岑柏鹤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吓跳,”祁晏拉拉睡袍,遮住领口,“你站在这里干什?”
,处于暖烘烘晕陶陶状态下他,终于沉沉地睡过去。
就连岑柏鹤抱他到浴室洗澡,他也只迷迷糊糊地睁下眼睛,然后抱着岑柏鹤脖子继续睡。毕竟与硬邦邦浴缸比起来,还是岑柏鹤身上更舒服。
岑柏鹤低头看眼身下斗志昂扬小岑同志,深吸口气,抱着祁晏在浴缸里泡会,然后用大浴巾把祁晏包裹起来,把他抱到床上。他很庆幸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健康,不然他还真担心自己抱不到钱钱。
看起来白白瘦瘦钱钱,抱起来还是挺沉。
岑柏鹤刚躺下去,祁晏就自动滚进他怀里,两只剥壳鸡蛋抱在起,对岑柏鹤自制力而言,是本世纪最大考验。但是只要想到钱钱明天还要与其他华国大师们起商议事情,岑柏鹤还是压抑住自己那躁动灵魂。
“龙性本yin,”祁晏瞥他眼,“哼。”
“只对你……”岑柏鹤在祁晏耳边轻声道,“不对别人这样。”
祁晏视线慢慢往下:“如果敢对别人这样,会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yin。”
“好,”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钱钱很在乎”岑柏鹤满脸是笑,帮着祁晏穿好外套,“那们现在下去?”
“嗯。”祁晏点点头,“其他几位大师应该也都起床。”
“站在这里看你。”
“看干什?”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兽过后男人,就像是解封魔兽,在封印解除前,谁也不知道魔兽本性会是什模样。
把人往怀里抱抱,岑柏鹤闭上眼睛。
“早安。”
祁晏刚睁开眼,额头上就被温热唇碰下,他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看着神清气爽,笑容满面,整个人仿佛年轻五六岁岑柏鹤,脑袋还有些发懵。
“去洗脸刷牙,”岑柏鹤又在祁晏嘴唇上偷吻好几下,“早餐想下楼去餐厅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嘴里说着早餐,他眼睛却落在祁晏身上。
祁晏顺着岑柏鹤眼神往下看,才发现自己什也没穿,难怪柏鹤说话很正经,眼神却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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