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不担心祁大师过去得罪人?”裴大师抿小口牛奶,皱起眉头明显表示出对牛奶这种东西嫌弃。
“有些话如果说出来,可能有自吹自擂嫌疑,不过还是想说,”没有祁晏在身边,岑柏鹤脸上表情变得客套很多,又变回那个让无数人敬畏岑五爷,“钱钱有足够能力来应对这些小事,更重要是,不怕他得罪人。只要在天,就不会让别人动他。”
裴大师闻言沉默下来,岑家在华夏地位有多高,他是知道,现在岑柏鹤当着他面说这种话,恐怕不是说给他个人听,而是说给这里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组听。
他早就听说祁晏帮特殊小组出过危险任务,而且还把事情完美解决,所以在飞机上时候,特殊小组那些人才会对祁晏热情得过分。
“岑先生这话说得好,”裴太太笑着点头道,“自家人,当然是要护着。”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就把话给聊死。棕发男人觉得这个叫吕术士眼神里满是嘲讽,这种眼神让他非常不高兴,这位无能华夏术士,说话方式实在太不礼貌。
“误不误会不重要,重要是你们不用在面前玩这些手段,”吕纲往椅背上靠,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看着这个国外术士,抖着腿道,“老子看不惯祁晏那副小人得志模样,那也是老子自个儿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罗杉术士向来眼高于顶,信奉神能给你们带来神力,难道你们神还教会你们在背后使这种小手段?”
“你可以侮辱,但是不可以侮辱们光明神!”棕发男人脸色沉下来,“吕术士,你太粗俗无礼!”
“那你也可以去算计祁晏,但是别算计国家,”吕纲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棕发男人,嗤笑声,“什玩意儿。”
“你这是在对进行人身攻击吗?!”棕发术士拍案而起,神情愤怒道,“吕先生,你必须向道歉!”
“这就是你们华夏待客之道吗?”棕发术士愤怒地掏出手杖,指着吕纲道,“如果吕先生不愿意跟道歉,那只能用自己方式来讨回公道。”
说完,他就开始念起祈祷咒语起来,只不过咒语还没有念完,他手杖就被只手捏住,周身灵气像被什无形打散无法再凝聚到他法杖上来。
“这是在干什呢?”祁晏手腕个用力,棕发术士手里法杖就到他手上,这根小棍儿大概是纯金打造,上面还镶嵌着细碎宝
边工作人员见状,担心闹出国际矛盾,互相交换着眼神,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调解。不过他们还没拿出决定,就有好几个罗杉国术士围过去,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
“发生什事?”裴太太听到角落里传来喧哗声,扭头看去,好几个外国术士正围着张桌子,不断对华夏工作人员说什,表情十分不悦,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岑柏鹤记忆力很好,看清闹事地点后,就对祁晏小声道:“昨晚上们散步时遇到大师刚才就坐在那里。”
祁晏点点头,对岑柏鹤道:“你在这坐下,过去看看。”
岑柏鹤知道这种场合下,他这个以家属身份出现在这人,不适合插手这种事,所以对祁晏点点头:“没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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