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祁晏与吕纲是不是听到诸位大师心声,路上过五关斩六将,凭着过厚脸皮,过贫口才,过硬心理素质,硬生生把好几个不太友好国家代表气得浑身哆嗦,砸杯摔笔。直到辩论赛结束,祁晏与吕纲才意犹未尽闭上嘴巴。
两人在辩论赛上虽然强强联手互攻,可是辩论赛结束,他们互相给对方个白眼,连多说句话,都觉得是对自己侮辱。
“土包子!”吕纲小声骂。
然而祁晏耳
梁峰再也看不下去这两人秀恩爱,默默地关掉视频,拒绝继续吃狗粮。
岑柏鹤见通话已经结束,就把手机扔到边,拦腰把祁晏抱到床上:“你看别女人那久,有没有想过怎补偿?”
“亲爱,”祁晏捏捏岑柏鹤脸,“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不要脸。”
捏住在自己脸上作乱手,岑柏鹤低声笑道:“脸是什,可以吃吗?”
“能!”
眼珠子已经落到祁大师身上,于是清清嗓子,把事情五十跟祁晏说。
“袁鹏这事做得也太不厚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祁晏看岑柏鹤眼,“阮佑衣伤得怎样?”
“不知道,就听说伤到脸,别还不清楚,”梁峰看眼老板,见他没有反应,就继续道,“不过看阮家反应,应该是伤得不轻。要说这事,阮佑衣也是无妄之灾,明明是袁鹏直在追求她,最后被骂也是她。”
“很多人都喜欢同情弱者,苛待女人,”祁晏耸耸肩,“这并不太奇怪。”
“不愧是祁大师,只有您才能这样站在女性角度说话,”梁峰对祁大师非常感激,当初如果不是祁大师帮忙,他妹妹就有可能掉进火坑,“喜欢你女孩子肯定不少。”
“那来尝尝你脸。”
夭寿哦,好好个正经男人,说不要脸就不要脸,这可不是他带坏啊!
交流会正式开始第天,祁晏红光满面地与几个上年纪大师走在块,格外青春靓丽,就像是堆老人参里面跳进个水嫩嫩白萝卜,亮眼得不行。
第局就是所谓辩论赛,虽然大家修行体系压根不搭界,但是还是围绕着人文、自然、环境、道德等方面展开激烈讨论。祁晏在这轮里面表现得特别出色,加上还有个特别不要脸,嘴又贱吕纲,硬生生气晕个银杏国大祭司,据说这位大祭司能够聆听神歌声,只可惜这位能听到神歌声大祭司,却听不得祁晏与吕纲嘴炮。
以前常常都是华夏国被其他国家年轻人气得不行还要保持微笑,这次终于反虐回去,华夏大师们表面上副“年轻人真胡闹”表情,内心却挥舞着小红旗,恨不得跳着草裙舞表示,干得好,干妙,冲上去再来炮。
这话说,他就后悔,因为他看到祁大师身后,老板那双凌厉眼睛正盯着他。
他怎就没管住自己这张不听话嘴呢?
“这话可不能胡说,”祁晏抓住岑柏鹤手拍拍,“喜欢只有柏鹤个,别女人看都不多看眼。”
“刚才在外面遇到那个女人,你至少看她五眼。”岑柏鹤捏下祁晏手腕,语气凉凉地道,“确实要比眼多。”
祁晏:你没事还数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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