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父母做出贡献相比,这个玉坠简直就是无比廉价。
再三道谢以后,殷娜带着女同事离开这桌,这次她没有再回头再看。
等她走远以后,赵大师才笑道:“祁大师算命道,果真厉害。”像他最多只能隐隐约约算到殷娜命中可能有大劫,但是会是什时候,会有什后果,通通都算不出来,更别提要如何避开。
裴大师也跟着点头道:“单就这手来说,们这桌人都不如你。”
祁晏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前辈们谬赞。”
这高度评价自己父母,殷娜嘴唇微微颤抖,半天才说句谢谢。
“这个送给你,”祁晏把枚小手指大小玉坠放到殷娜手里,“你会事业有成,家庭幸福,长命百岁。”
对烈士夫妇留下骨血,不应该像她父母样,为国家牺牲掉自己性命。
殷娜在二十八岁时有大劫,过这道坎便是幸福美满生,没过这道坎便是为国捐躯,葬在她父母墓碑旁。
同桌几位大师虽然不像祁晏这样擅长算命,但是在祁晏送出这个玉坠后,面色就变变。在玄术界里,玉是个很讲究东西,甚至有些好玉可以成为件法器。
几位大师倒是真心实意夸奖祁晏,并没有因为他年纪轻轻压他们风头便露出不满来。
参加完庆功宴,祁晏与岑柏鹤回到房间后,岑柏鹤就开始解身上领带与袖扣。
“柏鹤,送给她东西,没有其他意思……”
岑柏鹤停下动作,偏头看向他,完美侧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祁晏送给这个小姑娘就是件护身法器,般人无缘无故,哪里用得上护身法器?
这小小玉坠儿,在懂行人手里,至少价值百万以上,结果被祁大师就这当做几十块小玩意儿送出去。
“这可是好东西,”赵大师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殷娜道,“小姑娘你可要随身携带。”
殷娜低头看着掌心东西,缓缓握紧手:“谢谢您,祁大师。”
“不用客气,”祁晏笑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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