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勇敢事,她不敢让这份因为勇敢带来感情,最后变得苍白不堪。
“郭女士年轻时候,提前用光你自己未来某样东西,”祁晏轻轻摩挲着骨瓷咖啡杯沿花纹,“人这辈子,什东西都是有定量。就像是吃碗饭,你先吃肉碗底就只剩下菜。”
“嘭!”
郭可手里咖啡勺跌进杯中,溅起咖啡渍落在桌上,她也没有多去看眼,而是眼神灼灼地看着祁晏:“祁大师,你这话是何意?”当年她曾经向某位大师求过转运,当时那个大师也这劝过她,可是她没有听,这些年顺风顺水日子过惯,她也就渐渐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现在祁晏突然说出来,她才恍然惊觉,原来她从未忘记那位大师说话,只是装作忘记不敢想起而已。
“既然用光运气是,为什出事是国嘉?”郭可牙齿咬得下唇角冒出血,“难道不该报应在身上吗?”
事,”郭可声音发抖,“明明早上出门时候,他还是好好。”
祁晏把咖啡勺放到托盘上,静静地看着郭可,等郭可情绪稍微稳定后才道:“想,郭女士与鲁先生定很相爱。相知于年少,相濡以沫至中年,不离不弃,在你们心中,爱人比自己还要重要,对吗?”
郭可没有点头,反而道:“祁大师定不看娱乐新闻,不然就不会说这种话。”
祁晏摇摇头:“确实不爱看娱乐新闻,但是会看相。”
郭可看祁晏好半晌,语气有些低落道:“祁大师与想象中完全不同。”
“原本应该是报应在你身上。”祁晏看新闻时候,就觉得郭可面相有些奇怪,今天细看之下,终于明白是怎回事。郭可运气用光,本该晦气时候,有人自愿把运气送给她。
所以她面相凄苦,日子过得却还不错,偏偏还不沾半点夺人气运晦气。
“有人把他好运送给你。”
“你、你说什?!”郭可怔怔地看着祁晏,半晌后双目赤红看着祁晏,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被磨砂纸擦过般
“很多人见到第面时候都这说,”祁晏用纸巾擦擦嘴角,他不爱喝咖啡,加再多奶与糖都样,“你并不是第个。”
郭可意味不明地扯着嘴角勉强笑笑:“祁大师真幽默。”在祁晏刚才说出那席话时,她内心震动过,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她与国嘉年少时相恋,是所有媒体都知道事,甚至有段时间还有人说国嘉是娱乐圈好老公,因为圈内那多男艺人出轨,或者让小三让位,只有他洁身自好,也没有让她这个糟糠之妻下堂。
但是随着他越来越出名,她有时候甚至两三个月都不能与他见面。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跟圈内那些年轻女艺人有暧昧,是不是早已经对她厌烦。可是她直不敢问,而他永远都是拍戏、回家陪她吃饭、有时候也会陪她过结婚纪念日或者生日,但更多时间是待在剧组。
鲁国嘉还爱她吗?又或者还像十几年前那会爱她吗?
郭可没有这个自信,但是她很感谢鲁国嘉,至少没有给她戴几顶绿帽子,对家庭跟孩子也都很负责。她常常这样想,就算国嘉不爱她,只要他能骗她辈子,她愿意永远糊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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