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看着这鸡飞狗跳场面,老半天
“好好好,”经纪人连说三个好字,他这会儿再看祁晏,便觉得他哪哪都好,就连他说话,也招人听。
“不过不是夫人。”
“嗯?”经纪人愣下,“您女友?”
祁晏仍旧笑着摇摇头,对神情仍旧有些恍惚郭可道:“郭女士,先走。”
经纪人愣,不是夫人,也不是女朋友,那是什?回头见郭姐神魂颠倒模样,就知道她还没有完全回神,他跟祁晏说大通客气话,恭恭敬敬把人送到车上,直到车开远看不见以后,才回头往屋内走。
郭可愣神好几秒,才从那种剧烈痛苦中走出来。她抹抹自己头顶,那里完好无比,没有脑髓出来,甚至没有点伤口,但明明觉得有什东西从她身上抽走。
她恍恍惚惚地扭头去看身边鲁国嘉,见他还没有醒来迹象,于是摇摇头道,“没事。”
“事情已,该回去。”
“祁大师,您若是不赶时间,能否赏脸陪们吃顿饭。”经纪人这会儿是半点都不敢怠慢,“您帮们这大个忙,连饭都没吃上,这也太说不过去。”
“唉,没办法,”祁晏摇摇头,“家里有人等回去吃饭,回去晚,怕他不高兴。”
体部分,把气运抽出来,然后连接到两具躯体里,不疼才是怪事。
“能忍,祁大师您尽管做法。”
祁晏掏出那支自己常用玉笔,在夫妻二人头顶上空用灵力画道符篆,低头看眼神情坚毅郭可,收起玉笔。
经纪人看到他这个动作,顿时屏住呼吸,眼也不眨盯着。
疼。
“国嘉,你醒?!”
屋内传来郭姐惊呼声,他立刻拔腿往里跑,进门就看到鲁哥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迷惘之色,似乎对这里环境十分不熟悉。
“可可,小张,”鲁国嘉揉揉嗡嗡作响脑袋,随后又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有淤青,“这是怎回事?”
“你好,真好?”郭可又惊又喜,扑进鲁国嘉胸膛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鲁国嘉还没弄清怎回事,但是见老婆哭得这伤心,也没有心思问其他,低头个劲儿哄起老婆来。
“哦,”经纪人脸然,“没有想到祁大师年纪轻轻,便家有悍妻。”
家有悍妻?
祁晏想到岑柏鹤平时在外面面无表情地模样,顿时笑起来。
经纪人见祁晏没有反驳他话,以为自己猜对,便道:“既然如此,那等下次们请您与尊夫人同用餐,到时候还请您赏脸。”
“好,”祁晏倒没有推辞,“等鲁先生痊愈以后再起吃个饭,人多热闹。”
郭可从未这疼过,就像是有人硬生生在她身上抽筋拔骨,然后把她脑髓从天灵盖里吸出来般,炸裂般疼。
郭可觉得自己好像过几个世纪,而在经纪人眼里,时间还没过去半分钟。他看着郭姐脸色变得不正常惨白,却还咬着牙没有哼声,就觉得手心有些发麻。
“啊!”
在最后个瞬间,郭可还是没有忍住尖叫出声,然后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鲁国嘉身上。
“郭姐?!”经纪人跑到浑身被汗水湿透郭可身边,“你怎样,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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