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吃,还是想自己也许是身价百亿富二代?”祁晏穿好拖鞋,跟着岑柏鹤下楼。
“富二代虽然没有机会,但你现在可能身家百亿富代,”岑柏鹤在他耳边小声道,“就是你。”
祁晏闻言叹息:“亲爱,跟着,只能让你从百亿富翁变成百万富翁,不过会尽快让你变成千万富豪。”
“没事,就算只是万元户也愿意。”
两人下个楼,足足走五分钟才到饭厅。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温情脉脉样子,岑三哥忍不住抹把脸,陷入中热恋中人,秀恩爱光波太强,他有点承受不住。
,但也八九不离十,”岑柏鹤指指帖子里身穿红色晚礼服女人,“她是商界位十分有手腕商人,能在她手上讨到便宜人不多。”
“觉得她面相有些奇怪。”祁晏仔细端详着这张照片,犯职业病。
“哪里奇怪?”
“不知道,”祁晏摇头,“可能是因为照片有些失真原因,看不太准她命运轨迹。”
岑柏鹤看着这张清晰度还算高照片,点点头:“现在拍照技术确实很厉害,不同角度就能拍出不同效果。”
“柏鹤,小祁,”岑三哥朝两人招招手,“明晚上有个酒会,你们俩也跟着块去吧。”
“酒会?”
“放心吧,是非常正规酒会,不会有乱七八糟轰趴,”岑三哥瞥瞥自家面无表情五弟,“明晚上大人物多,你还能介绍他们给钱钱认识。”
岑柏鹤顿时明白三哥用意,顿时点头应下来。
酒会上允许携带伴侣出场,确实是件令人生赢家高兴,令单身狗怀疑人生事情。
祁晏深以为然,点头道:“还有化妆与卸妆差别,大得让人震撼。”
他又看好几眼这个女人照片:“这是个前半身过得十分艰苦女人,似乎有孤独终老命格,但又仿佛不太像,”祁晏摇摇头,“算,反正给她看相又赚不到钱,不看。”
“那们下去喝鸡汤,”岑柏鹤道,“老中医说,你体力有寒气,要慢慢养着才能全部恢复,不然到老有你罪受。”
“谁老不生病?”祁晏打个哈欠,把花生壳与花生衣扔进垃圾桶里,“保养得再好,该生病时候照常不含糊。”
“你就不能想点好?”岑柏鹤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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