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戴手套,”岑柏鹤摸摸祁晏手背,“手套
李老板粉丝滤镜太厚,这个时候就算祁晏指着天说,天是红,他也会觉得这句话非常有深意,非常有哲理。李老板本来想请祁晏吃晚饭,不过见祁晏直推辞,便不再坚持,只是开着车跟在祁晏车后,陪送祁晏回岑家。
车靠近岑家大门时,他看到大门口站着个身穿深色长风衣男人,他手里撑着把藏青色大伞,伞上飘落着雪花,看来应该在门口站会儿。
到冬天,这天气也奇怪,雪说下便下,连点预兆都没有。
等那个男人把伞举到祁大师车门上空,李老板才认出这竟然是岑五爷。他拉开车门走下去,朝岑柏鹤殷切道:“岑五爷,您好。”
“你好。”岑柏鹤朝他点点头,把大半伞都遮在祁晏头顶上空。
祁晏以为陶言会打电话来骂他连累人之类话,但是没有想到是,陶言竟然会说这个事。
“不对,你从哪儿听说不是妈妈亲生儿子?”祁晏被人这质疑,首先感到不是愤怒,而是有些好笑,“你不会是听绑匪说?”
“是又怎样?”陶言想起自己把祁晏生辰告诉其他人这件事,顿时有些心虚,可是想到祁晏根本不是沈溪,他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祁晏,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人,岑五爷知道你为财产,便冒充别人儿子吗?”
“你粉丝知道……你脑子不太好吗?”祁晏反问道,“相信什乱七八糟生辰八字,却不相信科学亲子鉴定。好歹也是名校毕业大学生,这相信封建迷信对得起你这些年受教育吗?”
“你个看风水说相信封建迷信?”陶言第次体会到什叫贼喊捉贼,“你还要点脸吗?”
“你站在这里干什,天这冷,”祁晏忙靠紧岑柏鹤,把伞往他那边推推,“走,快回去。”
祁晏扭头看向李老板:“李老板,起进去坐坐吧。”
“不,不,”李老板忙摆手道,“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呢,就不上门打扰。”
“那你慢走,”祁晏也不强求,朝李老板笑笑,便于岑柏鹤走进大门。
李老板看着两人亲密背影,忍不住摇摇头,真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会走到块,硬邦邦男人能比得过女人?
“觉得你对风水可能有什误解,”祁晏回头看眼身后红梁山,“风水是根据大自然磁场变化,水流空气走向,还有宇宙间星际之间互相影响,来构造对人体对舒适环境,从而影响人心理,使之心情愉快,积极向上。这牵涉到地理知识,天文科学,以及人类心理学,们要以科学发展观来看待事物,懂?
陶言冷笑:“是华夏第大学毕业学生,用得着你来教这些?”
“真巧,也是啊,”祁晏阴阳怪气地笑道,“既然是第高校出来高材生,就不要把封建迷信思想挂在嘴上。”说完,还不等陶言反应过来,祁晏就挂断电话。
被祁晏这噎还不能还嘴,陶言气得不断回拨祁晏电话,结果全都被祁晏无情掐断,最后祁晏嫌他太烦,干脆把这个电话号码拉黑。
陪伴在旁李老板对祁晏更加崇拜,原来祁大师还是第大学出来高材生,真是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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