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祁晏环住他脖颈,笑道,“只是在想,
门在祁晏面前关上,祁晏摸摸鼻子,提着满满兜东西下楼。
“祁大师,”黄河等在楼下,见他下楼忙拉开车门,“您总算下来?”
“你什时候过来?”祁晏吸两口冷气,钻进车里,“这冷,怎不坐在车里等?”
“也是刚到,”黄河搓搓手,打开车里暖气,“祁大师,咱们回去”
“嗯。”祁晏点点头,看着外面又飘起来雪花,脑子想到第件事竟然是明天早上郝阿姨又不能去跳广场舞。
“年轻人这容易就放弃?”郝美丽挑眉,“这可不是好习惯。”
花生有些干,祁晏想喝口水压压,想起小时候师傅说过吃花生时不能喝水,不然容易拉肚子,于是他又把手收回去:“人年纪大,想过平静生活是应该。若师傅还在世,也希望他顺心活着,强人所难不是初衷。”
“更何况……天师也是百姓,他们幸福也应该受人保护。”祁晏笑嘻嘻道,“可是尊老爱幼五好青年。”
郝美丽失笑:“看你是个厚脸皮青年。”
祁晏笑嘻嘻挠挠头,没有再跟郝美丽提之前事情,而是陪着郝美丽聊两个小时天。
郝美丽心情有些复杂。
任谁看到个人高大上不到三秒,就挤到烧烤摊前买几串烤羊肉后,心情都会跟她样。
不过还别说,这羊肉串烤得真好,外酥里嫩,真是香到骨子里。她跟祁晏人根吃完所有烤串,才摇摇晃晃地回到家。
“来,喝点热茶,”郝美丽打开暖气,脱下身上外套,“你晚饭吃过吗?”
祁晏点头:“吃过。”
回到岑家,其他人都已经睡下。祁晏推开房门,岑柏鹤穿着睡衣,坐在床头看书,见他回来放下书对他笑道,“快去泡个热水澡睡觉。”
“嗯。”祁晏走到床边,在他下巴上吻下,转身进浴室。
岑柏鹤摸摸自己下巴,对着祁晏背影轻声笑笑。
过会儿,祁晏穿着睡袍边打哈欠边走出来,整个人趴在岑柏鹤身上,不想说话。
“怎?”岑柏鹤轻轻抚摸着他后背,动作温柔到极致。
“聊这久,都忘记时间,”郝美丽看眼时间,“这都已经过睡养生觉时间,你该回去。”
被嫌弃祁晏被郝美丽塞兜子各种小吃,然后推出门外。
“年纪轻轻,不要考虑那多事,小心未老先衰,”郝美丽扶着门框,摆手道,“咱们这些老家伙,什样风浪没有经历过,们都不急,你急什?”
“……”
“嘭!”
“那感情好,”郝美丽端出瓜果点心放在桌上,“其实也不爱做饭。”
祁晏:那你这问,只是想客气客气下吗?
郝美丽放得开,祁晏也不跟她客气,抓把花生就剥起来:“郝阿姨,这事有你来帮忙才成,年纪轻,也不认识咱们玄术界大人物,所以还请您把那些隐于市高人请出来。”
“这事不好办,”郝美丽摇摇头,“那些老家伙现在都是不管事性子,他们要出来早就出来。”
祁晏闻言理解般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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