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谢。”
岑柏鹤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份文件,他看很久,但是却没有翻动页。
管家过来给他倒杯茶,看着外面天色道:“看着像是快要下雪,祁先生还没回来。”
“嘭!”
书房门被推开,祁晏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岑柏鹤。
阮佑衣被他这话逗笑,“这说来,还是爱人比较重要。”
祁晏挑眉:“朋友与爱人从未让陷入过这种选择题里面,所以不用考虑这种问题。”
阮佑衣:……
“衣,这个字最开始含义就是包裹在物体外面东西,当然它在古时候还有个意义,那就是象征着能力与地位,也就是权势。所以在看来,这是个很好字。”
“这个字从形状上来看,有头有手有脚,十分齐全。你所求是事业,说明你不缺能力,不缺背景,也不缺运势,”祁晏笑笑,“依看来,你所求之事能成。”
有些小缺点,但是却比大多男人更讨喜。
世间男女果然都是善变,她也是其中员。
“这话可不敢接,”祁晏巧妙避开这个话题,“可是有家室男人。”
“是啊,好男人都有家室,留下们这些好女人做单身狗,”阮佑衣笑笑,“祁大师可以给算卦吗?就算……事业。”
“好,不过算卦有规矩,不管是谁都要收费,阮小姐不介意吧?”祁晏又喝口奶昔。
“柏鹤,们结婚吧。”
阮佑衣捏着咖啡杯手紧紧:“能成?”
“只要不放弃,就能成。”祁晏肯定地点头,“只是你心中似乎还有顾虑?”
阮佑衣苦笑:“是啊,世间其他人言论可以不在乎,唯独家人看法却不得不顾。”
“沟通是理解桥梁,”祁晏把这张纸还给阮佑衣,“你好好跟他们谈谈,也许结局比你想象中更完美。”
阮佑衣看着祁晏,良久后笑。
“这是应该,”阮佑衣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她很早就解祁晏习惯,“听说祁大师会测字,你帮算个字吧。”
“请。”
阮佑衣在纸上写个衣字,衣服衣,也是阮佑衣衣。
“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名字,尤其当别人开玩笑说什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时候,”阮佑衣把写好字纸放到祁晏面前,“你觉得应该坚持现在路吗?”
“就算说不能,以阮小姐性格,也会继续坚持下去,”祁晏看眼纸上字,“至于女人如衣服这种话,觉得不用太放在心上。反正天下没几个男人敢在外面裸奔,法律也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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