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泽笑容更开，近乎呢喃地声音轻扬。
冉霖鬼使神差地想到
毒蛇吐信子
嘶嘶声。
他被自己想象吓出
身冷汗，对面韩泽不知什
时候敛起那种让人不舒服笑容，正疑惑地望着他。
“也没有多好，”冉霖甩掉乱七八糟思绪，斟酌着给出答案，“就是起录这多期节目，相处得比较融洽。”
他和陆以尧本来也没聊什奇怪事情，所以无论韩泽看过去多少，都是安全。他也不想为这个仿佛随意聊天问题，搞得同事关系尴尬，毕竟还有王希关系在。
眼看话题要冷场，冉霖索性先道晚安。
那边还是如既往地打字，很快也回相同话。
退出微信，冉霖忽然有点想念陆以尧声音。
“你和陆以尧关系很好？”
耳边突然响起声音吓冉霖跳，手滑，手机就掉到腿上。
也不好再说原本是想发群里这种话，况且陆以尧也挺喜欢跟冉霖聊天，索性将错就错，聊起来。
夜已深，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贵宾休息室里，也从最初喧嚣，慢慢归于宁静。
张北辰和夏新然都带着各自经纪人坐在靠窗沙发里，但两处沙发距离很远，几乎算是从休息室端到另端。张北辰望着窗外刚刚降落仍在滑行客机，不知想什，夏新然已经睡得四仰八叉，偶尔手乱抓下，仿佛梦中还在跟人战斗。
顾杰这次独自录影，没带经纪人，进休息室后在吧台喝几口小酒，这会儿直接趴在那里眯着。
冉霖、韩泽和王希起，坐在另边角落。
“难得。”或许是这说法与他看见聊天内容基本吻合，韩泽对于答案没有太多疑意，只是在道难得两个字后，歪头打量下冉霖，又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轻笑道，“当初王希那样帮你炒，
以为陆以尧会把你拉进黑名单呢。”
冉霖避开韩泽目光，下意识拿起放在前面矿泉水喝口。
韩泽气定神闲，只淡淡看着他，笑而不语。
冉霖放下矿泉水，眼睛却还盯着瓶
韩泽把手机捡起来，递还给他，露出歉意微笑：“不好意思，无意中看到你们聊天。”
韩泽眼神很深邃，里面似乎包罗万象，唯独，感觉不到歉意。
冉霖敷衍笑笑，收回手机：“没事。”
韩泽仍看着他，状似随意，目光却牢牢锁定在他脸上，然后冉霖听见他低声道：“你还没回答问题。”
冉霖微微皱眉，眼前韩泽仍然带着浅淡温和笑，却莫名让人有种压迫感。和这三天录影里那个韩泽完全割裂，倒与冉霖记忆中那个永远冷着脸公司哥有某种重叠。
王希窝在单人沙发里，带着耳塞听轻音乐，这会儿已经睡着。她比来时候晒黑些，尤其有脸颊侧白色耳机线作衬托，肤色变化更明显，也不知道是不是趁着他们录影偷偷跑去海边玩。
身旁韩泽靠在沙发里，头微微后仰，闭目养神。
冉霖判断不出他是眯着还是睡着，正漫无目地想，陆以尧就发来微信。
之后他便再顾不上韩泽，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跟陆以尧微信没有聊太久，对方只是问问录影情况和趣闻，他这边言简意赅地讲讲，那边也就有搭没搭地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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