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霍云滔简直想扒开老友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短路,他连冉霖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要能横跨亚欧大陆断性向,他就不用回家继承祖业,直接当爱神。
陆以尧也意识到自己问这个问题略强人所难,但眼下也没有其他人能探讨,所以霍云滔能上就上,不能上胡说八道也要上:“不用考虑对言论负责,就按照刚才讲那些,你觉得他是不是?”
“你也太不解,什时候对言论负责过。”霍云滔嘴上这说,但还是拿出写毕业论文精神把之前听来那些不算太详细友谊升温过程仔仔细细推敲番,难得慎重开口,“只能说有可疑,但不能定论。”
等半天礼花,结果刺啦声,着起来是火柴。
陆以尧认为自己在情感上受到巨大欺骗
“这件事已经过去,想问是那句话,谢谢。”
“你还真是宰相肚子里能开游艇。”霍云滔语气不善,显然仍为友人忿忿不平。
陆以尧后悔找霍云滔,还不如李同效率高呢。
“当没问,晚安。”
“行行行,你大度,以你为荣为你骄傲!”霍云滔连忙给老友点赞,以免真被挂电话,“晚安什啊,这才下午……”
陆以尧只想求句话解释,霍云滔却想听整个故事。
陆大明星哪有时间去给八卦分子梳理他和冉霖路走来点点滴滴,况且,也没什好说,即便这会儿回过头去看,那也是段正常自然朋友交往,如果不是今天晚上冉霖总让人觉得奇怪,他到现在也不会多想。
思及此,陆以尧只简单介绍两个人相识背景和现阶段关系,即投缘朋友合作愉快搭档,其余重点都放在张北辰事件上——毕竟这是切起因,没有这件事,他也不会这正式地和冉霖聊朋友观,聊未来相处中怎对待咖位、粉丝和舆论,自然也引不出冉霖那句话。
霍云滔从头到尾没插话,难得听得安静而认真,末见陆以尧告段落,才问:“完?”
陆以尧拧开瓶装水喝口,润润喉咙:“嗯,就是这样。”
陆以尧哼声。
霍云滔也不再扯其他,直接说自己看法:“按照你讲,他后面又补句对吧,那连起来就是‘不只是拿你当朋友,而是当特别好朋友’,虽然有点生硬,但也不算圆不上。你之前不是刚跟人家说大套什别在意名气啊,别在意粉丝舆论啊,换也感动,感动之下当然想给你回应,所以用力过猛,非得强调不是朋友而是特别好朋友,也不奇怪。”
陆以尧躺进床里,望着天花板按照友人思路琢磨下,好像也不无道理:“所以是自己想多?”
“倒也未必,”霍云滔说,“你俩认识这久,这段时期又相处得格外不错,如果他是GAY,想多也不奇怪。”
“你觉得他会是吗?”
电话那头友人沉默,但能听见很重呼吸,像某种情绪在积聚。
陆以尧微微皱眉,疑惑出声:“Hello?”
“Whatthef……”电话那头好不容易把最后个情绪词咽下去,但声音仍旧怒不可遏,“造谣也太不是东西吧!”
“……”
陆以尧无力扶额,想用荧光笔帮友人把重点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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