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疲惫地打个哈欠：“才回来，就看见你信息
。”
陆以尧有点心疼：“那你就休息啊，回什
信息。”
“等休息完，明天又不知道什时候能联系上，”冉霖
脸哀怨，“
当然要抓紧时间。”
陆以尧心情酸酸甜甜
：“怎感觉们谈个恋爱争分夺秒。”
“不，”冉霖想想，“应该说像网恋。”
这首歌其实唱是——幸好，你还是。
……
粉丝见面会阵势比冉霖预想中要大很多，还好有主持人带着走流程，他几乎是晕晕乎乎跟完全场，也多亏中间被选中上台互动粉丝，比他还激动紧张，于是两个紧张鬼碰起，倒也其乐融融。
及至深夜回到公寓，他耳边好像还能听见粉丝叫他名字。
【收工吗？】——微信里，是陆以尧小时前发信息。
刷屏太快，眨个眼，就没，冉霖就当没看见，挑些不痛不痒问题答。
不知不觉过五十分钟，有营养问题基本都说得差不多，有些敏感问题还在不断刷屏，除他和陆以尧私底下关系，还有些其他乱七八糟，其实和那些问题相比，这个问题挺正常，只是他自己心虚，所以总下意识避开。
但仔细想想，他和陆以尧起拍戏，微博到现在还有互动，如果撇清关系才是奇怪。
不过问题众多，忽略掉些也没人在意。
见时间差不多，冉霖奉上预订节目：“还有十分钟，给你们唱首歌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闲！！！】
【声音好好听！】
【送花送心送星星什都送你啊啊啊——】
速度太快，冉霖根本看不过来，只能想到哪说到哪：“感谢大家对《落花剑》支持，也感谢大家喜欢方闲……呃，大家有什问题可以随便提，能回答都会回答……”
陆以尧闻言踏实下来：“没事，网恋也能修
冉霖才看见，衣服顾不得换，就回——【结束，刚回来，你呢？】
陆以尧显然还没睡，因为视频立刻发过来。
冉霖连忙接听，屏幕上很快出现陆以尧帅脸。
冉霖怎看怎喜欢，并深感发明“舔屏”词人是个天才。
“还没卸妆？”陆以尧没注意冉霖痴迷眼神，倒注意冉霖脸。
话音刚落，刘弯弯已经拿着手机凑过来，开伴奏。
冉霖唱就是他出道歌曲。
阳光下少年，梦想可曾实现，冰冷世界，有没有把你改变？
第次唱这首歌时候，他总觉得歌词有点悲观。
然而慢慢地，他才明白，重要不是梦想有没有实现，而是你还是不是原来那个自己。
“什叫能回答啊……”冉霖看着刷出问题，表情调皮，“就是说出来不会被公司骂，也不会被其他艺人揍那种，所以你们提问定要注意尺度……啊，这个是……感谢“燃面小精灵”送玫瑰，感谢“要给编剧寄刀片”送游艇……”
念完，冉霖自己先乐。
滚屏里立刻刷出片哀嚎，寄刀片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他们要组团去围殴编剧。
“也算个，演时候心里苦死，天天想着怎这惨……”
冉霖跟着观众起调侃，话音刚落，忽然看见有人问问题——【你和陆以尧私下关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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