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半吧，”陆以尧实话实说，“
本身也挺喜欢琢磨这个圈子
。”
霍云滔想起刚刚老友给自己看冉霖和丁铠之间微信截图，感受言难尽：“冉霖理想是演戏，演好戏，你理想就是因为喜欢冉霖，然后正好对这个圈子也有点兴趣，所以就要从艺人转型到商人。你如果想从商，那你早干嘛去
，你当年直接读商学院好不好，毕业就回国开娱乐公司，你现在说不定都成陆总。”
陆以尧问：“你到底想说什
？”
霍云滔定定看着他：“想说，冉霖理想和你没半毛钱关系，无论和谁在起，都不影响他追求，怎到你这里，理想就和爱情挂上钩呢，事业是你自己，不应该被除你自己以外因素干扰和动摇，如果个男人随随便便就可以为爱情放弃或者动摇事业，那会鄙视他。”
“有道理，”陆以尧点点头，从善如流，“老霍，鄙视你。”
霍云滔在回忆里检索下，找着：“为和你爸对着干。”
陆以尧微笑开来：“所以……”
霍云滔翻着白眼点点头：“你直就是个草率人。”
“不过话说回来，”霍云滔又道，“你不当艺人也好，不然你爸那边和你妈那边两个大摊子，总不能都放你妹人身上。”
“她很喜欢做生意，应该挑得起来。”
真道：“老霍，这下去不行。”
霍云滔吓跳，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才吃干抹净就想跟人家分手吧……”
虽然他认为这段感情里陆以尧付出更多，但刚上床就分手这种事也太不是人！
“说是事业！”陆以尧真想打开霍云滔脑袋看看自己在老友这里究竟是个什阴暗形象。
“事业？”霍云滔倾身过来拿起陆以尧茶杯递到老友手中，“喝口茶，慢慢讲。”
霍云滔怀疑自己听错：“啊？”
“你以前不是誓死不回国吗，还说你理想根本不是继承家里产业，结果林盼兮句‘不出国’，你就乖乖回来，”陆以尧觉得自己逻辑没毛病，“所以听你，鄙视你。”
霍云滔：“……”
突然失去教育别人立场，霍公子心情极度复杂。
陆以尧乐，耸耸肩，倒没穷追猛打：“其实所谓理想，就是你想做事情，不用管这个‘想’起因是自己还是别人，是奋斗还是爱情，是荣誉感还是幸福感，只要最终出来导向
“……”霍云滔黑线，“你什意思？”
陆以尧终于喝口茶，茶水已经变温，香气有些淡。待到重新放下茶杯，他把刚刚电话里全部，都讲给霍云滔听。
听完，霍云滔就懂老友心思：“你想做娱乐业？”
陆以尧轻点下头。
霍云滔：“就为冉霖？”
陆以尧拿着茶杯，却没喝，他全部心思还放在刚刚思考人生上：“当艺人顾虑太多，无数双眼睛看着你，想做什都束手束脚。”
霍云滔白他：“那你入圈时候想什。”
陆以尧淡淡摇头：“入圈时候孑然身，无所谓，但现在不是个人，这个职业就很麻烦。”
霍云滔懂，但不赞同：“为爱情去改变直奋斗事业方向，会不会太草率？”
陆以尧问：“那你还记得当初为什选择这个方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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