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杰纠正:“她是边哭着往怀里钻,边说你说这些话。”
“……”冉霖猜中结局,没猜中过程。
“如果她是真哭,真因为得不到应有肯定而委屈,就算扑怀里,就当妹妹安慰下也行,”顾杰郁闷道,“但她不是,她边哭还边……”
冉霖眼巴巴凑过去,耳朵竖成天线。
奈何友人个回车跳过剧情,给结果:“反正觉得她目不纯,就直接走。”
“她叫过去,”顾杰总算起头,“说是想再对对白天因为NG没拍成那几场戏。”
“然后你就过去?”冉霖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但总有种不好预感。
“她找帮忙搭下戏,总不能拒绝吧,”顾杰理所当然道,“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如果搭戏能对她表演有帮助,明天拍摄条过,那对整个剧组都是好事。”
冉霖无奈叹口气:“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大晚上去女演员房间,如果被别人看见会怎想?”
“当然考虑过,”顾杰道,“所以早就打算从始至终开着房间门。”
下自己好奇。
最后收拾玩笑,正色起来,道:“你如果想和说,就闭嘴听,保证不外传,你如果不想和说,就当没这回事。”
顾杰翻个白眼:“话都说到这里,不让继续,你是想憋死啊。”
冉霖乐,刚想开口,服务员推门进来,口气把啤酒、面条、小菜上个全。
顾杰懒得去拿瓶起子,直接用筷子把瓶盖撬开,咕咚咚倒满杯,口气喝掉半杯,清凉入肚,总算爽快些。
冉霖歪头想想,道:“严格意义上讲,你算是被骚扰,不过也没吃大亏,别郁闷。”
“不是郁闷这个,个大老爷们儿,能吃什亏,”顾杰道,“是觉得既然知道自己演戏有问题,就针对问题去努力,去克服,勤能补拙,而不是去弄歪门邪道。”
冉霖点点头,理解顾杰感受,因为他和顾杰算是和齐落落对手戏最多,所以
冉霖皱眉:“那为什听见开门声?”
顾杰:“因为对戏对到后面时候,她忽然就把门关上。”
“……”冉霖怎脑补都觉得接下来剧情可能少儿不宜。
顾杰没理会友人暧昧沉默,只揉揉发疼脑袋,自顾自继续讲:“关门之后她就开始哭,说她拍戏怎怎认真,怎怎刻苦,其实很多NG都是可以过,是导演要求太苛刻……”
冉霖大概猜出来:“所以她是看你和导演关系好,希望你能帮她和导演说说话?”
那厢服务员已经离开,包厢门重新关好,这厢冉霖则挑起面条,吸溜大口,然后才鼓着腮帮子,脸“洗耳恭听”。
顾杰放下酒杯,也没吃菜,皱两下眉,似乎在思索怎开口。
冉霖吃自己面条,耐心等待。
顾杰不是个嘴皮子利索,甚至和娱乐圈里很多艺人比,他算是不太会说话,而且说,也多半都是大实话,加上心思也简单,没那多弯弯绕,所以出道前几年经常掉进记者挖坑,后来学乖,嘴皮子不够,沉默来凑,掉坑次数才慢慢少。
但这是对外,对自己人,顾杰就没那多顾忌,之所以这会儿还要犹豫怎开口,实在是这件事情不太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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