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盯
，”顾杰把电话放回桌面，“就觉得今天何导会有行动。”
冉霖：“那你再感觉
下何导会和齐落落说什
。”
顾杰黑线：“要能猜中他心思，就是导演
……”
两个人有搭没搭聊到困乏，也没聊出什结果，最后各自洗洗睡。
直到第二天起床，两个人都接到通知——剧组停工天。
他接听之后只说个“喂”，然后便都是对方再讲，并且对方也没讲两句，因为顾杰很快挂电话。
冉霖挑眉，无声询问。
顾杰也没卖关子，直接给答案：“何导把齐落落叫去谈话。”
可能是顾杰那件事留下阴影，冉霖第反应就是：“叫到自己房间？就他们两个人？”
“不是，”顾杰道，“还有何导助理也在。”
要弄个清楚明白话，那把顾杰怼到墙角，高压逼供也是有可能。
况且今天顾杰表现，谁都能看出来反常。
唯女演员已经略坑，男号要再反常，导演估计哭死心都有，当然不弄清楚不踏实。
“也就是说导演现在知道齐落落找你事？”冉霖其实不用问，也大概能确定。
果然，顾杰无奈点头。
通知是发到微信群里，也就是说剧组每个工作人员都收到，而且并不是没头没脑只抛下句停工，而是委婉地说明原因——需要重新寻找饰演姜笑笑女演员。
所谓委婉，也只是没有明确说剧组与齐落落解约，但剧组就那大，这些天拍摄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光是进度滞后问题，而是进度滞后，那些磕磕绊绊通过戏份，也并没有真做到让导演非常满意。大家都能看得出来，即便喊“过”，也是无奈下勉强之举，而那些直无法通过场次，则是因为真连“勉强可以”都达不到，何导又是出名追求戏质量，所以大家私底下也议论过，导演到底会不会换人。如今真换，倒不觉得意外。
不过导演也没权力直接开除女演员，大家都按合同办事，剧组和齐落落解约，定
冉霖后知后觉，自己担心完全多余。
何导在娱乐圈里混多少年，不是人精，是大仙，掉过坑都比他们走过路多，现在自然是金钟罩铁布衫。
“等等，”冉霖忽然想起个问题，“谁给你来电话？”
顾杰说：“助理。”
冉霖皱眉：“你助理为什会盯着何导举动？”
昨天吃饭时候，冉霖曾问过顾杰，这件事他打算怎处理，顾杰原话就是“算”，毕竟齐落落也没有真做什，他这边拒绝，事情也就没下文。但他肯定也没想到今天会这不在状态，以至于被导演看出端倪。
“知道你现在心情复杂，”冉霖针见血道，“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事儿做得像打小报告似？”
顾杰惊讶抬头：“完全正确！”
冉霖叹口气，沉吟半晌，才分析道：“其实现在核心问题是拍摄进度严重滞后，你没看这两天导演和制片人都喝菊花茶呢，就是在发愁进度。至于为什拍摄进度慢，咱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即便没有你和齐落落这件事，齐落落自己NG问题不解决，也迟早会有别事冒出来。”
顾杰还要说什，放在桌上手机忽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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