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太能闹。
他旦开窍,步步紧逼,步不停……都逼到床上来。
得寸进尺。
杜宴礼这样想着,他走到床边,放下水杯,对单引笙说:“记得之前告诉过你——”
单引笙:“不能进卧室吗?”
然后,步跨出室内杜宴礼就看见躺在床上单引笙。
单引笙换睡衣。
他穿套深蓝色真丝睡衣,衣服上扣子只扣中间两个,结实小腹和胸膛都隐隐约约。
浴室开门声惊动靠在床头人。
他抬起眼,冲杜宴礼挑眉笑:“洗好?”
杜宴礼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安安稳稳地将车开回别墅,安安稳稳地把单引笙放下,又安安稳稳地拿睡衣,进浴室。
当热水洒到他身上时候,他才长出口气,开始仔细思考今天切。
毫无疑问,今晚彻底失败。
没有打破单引笙错觉,反而让单引笙有更深想法。
前方,步行街到尽头,人流开始分散,天空中烟火还在继续,但也成远处抹背景,渐淡渐散。
杜宴礼驱车回家路上,单引笙坐在空调车中,惬意地长出口气。
他两只手此刻都暖烘烘,只是被饮料给暖,只是被杜宴礼给暖。他也终于抽出空来,喝口饮料。
这口下去,他就感觉到不对劲:“怎是可可,不是说要咖啡?”
杜宴礼:“给你时候拿错。”
手掌完全包裹在自己掌心,这就像是做个小小囚笼,把对方所有挣扎都给禁锢其中。
三分钟之后,手中挣扎结束。
计划奏效。
杜宴礼在心中满意点头。
他刚完头,单引笙拇指就在他手背上轻轻蹭,蹭完,又蹭两下。
杜宴礼:“没错。”
单引笙拿起杜宴礼刚刚放下杯子,他喝口水,状似回忆:“如果没有记错,今天早上才和你睡张床上,现在你要秋后算账吗,在们都发生
杜宴礼都沉默。
他定定地看着床上单引笙,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等他拿起桌上水喝口,定定神,再看床上,发现单引笙依然存在。
这时他脑海里莫名掠过个念头:
还是小看他,以为今天晚上已经结束。
这是因为对单引笙底线确实太低,给他太多发挥空间,还是因为,单引笙和过去签合同对象完全不同?
也许两者都有。
杜宴礼暂时没有分析清楚究竟哪种因素更多点。
他关水,裹上浴袍,离开浴室。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都结束,剩下事情,明天再思考。
单引笙侧头看对方会,替杜宴礼说出正确答案:“你是看快感冒,所以特意给杯可可?”
杜宴礼:“……”
单引笙又喝口,突然笑起来:“杜宴礼,之前觉得你包养人不翻车正常,但现在又觉得有点不正常。”
他摇摇手中可可,目光又溜过杜宴礼肩膀潮湿。
他说:“就真没有人发现,你在细节之处……如此绅士?”
杜宴礼:“……”
他不免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否应该将单引笙甩开。
算……
这太给别人看戏。
而且车子就在前方,也没有两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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