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完,忽闻阵轻笑声,抬眼见贺怀翎眉目间竟都染上笑意,时有些意外,就听贺怀翎低声呢喃:“是他做得出来事情……”
“就是这样来,太子殿下更要被人议论过于骄横。”管家叹道。
贺怀翎沉默,片刻后轻摇摇头:“你退下吧。”
“诺。”
气无力地点点头,王九叫人将酒倒出来,股挺特别甜香味四溢出来,祝云璟捏起杯子轻轻抿口,酒味很淡,酸酸甜甜,味道倒是不错,他突然有些后悔送两坛给祝云瑄那个小子,自己这里就只剩这最后坛子。
他喝杯让王九再倒,王九提醒他:“殿下,这酒是开胃用,您就别贪杯,您那什……不好多喝。”
祝云璟瞪他眼,没有再坚持,拿起筷子,还当真有些胃口。
王九默默擦擦额上汗,还是侯爷有本事,送几坛子酒就能哄住太子殿下,或许那大夫是对,要是定远侯在这,殿下说不得能少受些罪。
不过借王九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告诉贺怀翎真相就是。
定远侯府。
贺怀翎书房里直挂着那幅景州山水图已经送去东宫,管家进来时下意识地朝那空出来墙壁看眼,有些不适。贺怀翎放下手中书,问他:“送过去东西,东宫收吗?”
“都收……侯爷为何会想到给东宫送礼?”而且连收好几年最喜欢画都给送,老管家实在没忍住,便问出来。
“没什,殿下喜欢,便送。”贺怀翎声音淡淡,目光落在开到窗边来株俏皮迎春花上,墨色瞳仁里似有什深不见底情绪晃过,须臾便又悠悠散开。
管家没有再问,只说起刚才去送东西人回来禀报趣事,说是那淮安侯去东宫请罪,被太子殿下叫人给抬回府,全京城人都看到,儿子被割舌头自己又成笑柄,那淮安侯这次怕是面子里子都丢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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