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愣住,低下脑袋:“就是心疼你……定远侯他真能对你好吗?”
“若是他忌惮着你,或许会吧,以后你个人定要小心,祝云珣他不是个东西,惯用下作阴私手段,你要多加提防着他。”
“知道,”祝云瑄哽咽着点头,“会。”
“还有……小心齐王。”
“齐王?”
祝云瑄抹把夺眶而出眼泪:“下葬那个人根本不是你,别人认不出不会认不出来,你最后见人是定远侯,定是他帮你,才去找他。”
祝云璟叹气:“你心里知道就行,又何必定要来,被人看到就麻烦。”
“已经很小心,”祝云瑄走上前,跪蹲在祝云璟面前,握住他手,哽咽道,“哥,你以后要怎办啊?”
祝云璟微微摇头:“没事,现在不好好吗?这里挺好,也不用再担心会被人算计会掉脑袋,日子过得比以前还自在些。”
“可你能在这里待多久啊?定远侯他又能帮你多久?他和祝云珣关系……”
清早,贺怀翎刚起身,管家便进来禀报,说是侧门那边有个小公子求见:“他说不进来就在侧门那等您,这是他递过来东西,说您看到必会去见他。”
贺怀翎看着管家递到手里来玉佩,瞳孔微缩,这便是那差点要祝云璟性命东西。
刻钟后,贺怀翎走出侧门,看到停在门边辆不起眼马车,车辕上只有个小太监模样人,他走上前去,恭敬地问候:“五殿下。”
祝云瑄声音从里边传来:“带去见哥。”
贺怀翎似有犹豫,祝云瑄又道:“知道他还活着,是你救他,要见他。”
“嗯,他与贺贵妃有染,与祝云珣未必没有勾结,祝云珣个去年才入朝堂皇子哪里来那大能耐,很多事情都不是他个人就能
“他不会,至少现在不会,”祝云璟抓着祝云瑄手摸摸自己肚子,“你看,这里有他世子呢,他不会拿怎样。”
祝云瑄倏然瞪大眼睛,搭在祝云璟腹部手微微颤抖,不可置信地望着祝云璟,眼泪流得更凶,猛地站起身:“要去杀他!”
“你别!”祝云璟费力地拖住祝云瑄,头疼不已,“别这冲动,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也是靠这个才保住命,以后再说吧,走步算步。”
祝云瑄又气又恼:“你怎能这样!就算再落魄你也是皇子怎可以……怎可以……”
祝云璟苦笑:“是被陛下亲口赐死废人,能保住条命哪里还计较得那多,阿瑄,你以后就知道,逼不得已时候不想低头也得低头。”
趁着天色尚早,马车低调地出城,去往贺怀翎在城郊私庄。
他们到时候祝云璟正趴在池塘边凉亭里发呆,有搭没搭地往水里扔着鱼食,脸上没有多少精神气,满眼黯然和麻木。
旁立着小厮见到他们赶紧与贺怀翎问安,听到声音,祝云璟才微微偏偏头,朝着他们望过来,与祝云瑄目光对上,他有瞬间错愕,祝云瑄则当下就红眼眶。
贺怀翎示意小厮退下,他自己也离开去前院,把空间单独留给他们兄弟。
祝云璟微微皱眉:“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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