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副总兵、参将、守备……屋子人,除姜演大多是陌生面孔,在这些人面见礼面暗自打量贺怀翎时,贺怀翎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两位副总兵性格看着似是截然相反,个面无表情沉默寡言,另个嘴角时时带着笑温文尔雅倒似文官,这俩人都是之前就从其他边塞之地调来,贺怀翎并未与他们打过交道,只来之前看过他们履历,知道大致情况。
贺怀翎勉励众人几句,又叮嘱些事情,便让人散,只把姜演单独留下来。
“你已经来这里半月,对这些人可有解?”
提到这些姜演就头大:“那两位副总不合,互相看不惯对方,那丁副总倒还好些,不苟言笑只闷头操练兵卒,就是待下苛刻点,那位陈副总,与人打交道用都是文官之间那套套东西,身上哪有点武将气质,反正是受不,听人说他还跟扈阳城里那些商人走得颇近,时常会去城中享乐。”
贺怀翎微蹙起眉:“扈阳城?”
十二月初,贺怀翎带着祝云璟行终于抵达茕关。
茕关是大衍朝西北边连接北夷最重要处要塞关口,兵家必争之地,大衍开国两百余年,直在此处屯重兵把守,总兵挂将军印,地位超然。从某方面来说,昭阳帝又确给贺怀翎极大权利。
从京城抽调来兵马半月之前就已经到,是同样被调来这边做参将、贺怀翎先前老部下姜演先步带过来。姜演带亲兵行三十多里路特地前来迎接贺怀翎,见着贺怀翎很是兴奋:“将军,您可总算是到!”
贺怀翎已经习惯姜演大嗓门,终归不是在京中不用再避嫌,他笑道:“天冷很多地方路都冻住,不好走。”
“那是,偏偏赶在这大冷天赴任,确实有够遭罪,”姜演说着往后看眼,见贺怀翎带人不少,长长马队拖着车又车行李,他笑着挤兑道,“若非知道将军您还未成家,还以为您这是拖家带口块过来呢。”
“可不是嘛,”姜演拍巴掌道,“前两日也进城去仔细见识下,他娘看着竟都不比京城差,那些商人可真有钱,那宅子建,座比座气派,将军您这总兵府可是半点都比不。”
扈阳城是离茕关最近座城池,只有不到六十里,这扈阳城是关内商人去往关外经商必经之路,起初不过是个供商人落脚歇息小镇,开些客栈、茶楼、酒肆,后来往来人多,便
贺怀翎却淡定地点点头,姜演瞪大眼睛,倒吸口冷气:“您真带家眷过来?”
贺怀翎也转过头去看眼车队之中那辆不起眼灰布马车,眼中泛着温柔光:“以后你就知道,暂时别说出去。”
姜演“嘿嘿”笑,脸“懂”表情,他们将军虽说尚未娶妻但也二十二,后院里总不可能个伺候人都没有,带上两个过来也是人之常情。
贺怀翎并未解释,只当是默认。
当日贺怀翎行便被迎入总兵府安顿,总兵府就在离关口最近个屯兵镇子上,建得不算气派但颇为庄严,贺怀翎给祝云璟挑间最清静隐蔽院子,他带来心腹家丁立刻着手收拾起来,他自己则去前院,接见他众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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