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祝云璟烦躁地拨开垂下来辫子,说道,“听她们语气,商会里头那些人像是经常会亲自去关外走动,似乎跟那些关外那些王公贵族都有往来,点不怕被战火波及。”
“嗯,”贺怀翎点头,“他们手握夷人需要重要物资,夷人讨好他们都来不及,即便抢也不会抢到他们身上,就是苦这边境地带那些贫苦百姓。”
祝云璟冷道:“那些东西能顺利从关口运出去,少不得守边军中有人在帮他们,这多年,朝廷竟是点都不知情,他们当真是好大胆子。”
“这种事情若没有确实证据,没有当场人赃并获,谁都不会轻易惹祸上身,毕竟牵连太多,钱总兵下场你也看到。”
“废物,”祝云璟低骂声,“那你打算怎办?”
。女人们兴致勃勃地议论起来,这里女人并没有那些贵妇人矜持,说起这些事情来丝毫不觉脸红,而且似乎个个都对贺怀翎充满兴趣,祝云璟忽然想起贺怀翎刚回京那日路鲜花香囊不断情形,心里莫名冒出丝说不清道不明微妙情绪。
女人们说阵贺怀翎又聊起他身边副将,便有人撇嘴道:“听说那位陈副总却是个风流,包个妓馆里出来女人做外室,就藏在那杏花街胡同里,也不知怎想。”
立刻有人接话道:“也听说,还听家老爷顺口提过句,那歌妓还是那张知府为讨好那位陈副总才送过去,陈副总喜欢得很,男人嘛,都那样,见着漂亮女人便走不动路。”
养外室本就遭人鄙夷更何况养还是个妓女,这说原本因为贺怀翎对武将还有些向往女人们又纷纷改口,说那些当兵就是粗鄙,嫁他们不定得受什罪,好似她们若是还待字闺中便真有机会嫁般。
酒宴进行到半,祝云璟借口要如厕被丫鬟领去后头耳房,路上见到许多穿着曾家长工服饰下人正在忙碌地装箱搬货,不由地顿住脚步,眯着眼睛看阵。
贺怀翎诚实道:“眼下只能加大对关口进出时人员货物查验力度,们初来这里,即便是总兵,也没有手眼通天能力,陈副总在这已经经营好几年,他有是法子在眼皮子底下帮那些商人把东西送出关,会叫人盯着他,但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且不说即使人赃并获他亦可以找借口推脱自己并不知情,们主要目是揪出商会背后林家,而不是对付陈副总。”
“见曾家现在还在忙着装运货物,里头会有那些见不得人东西吗?”
“能让你看到自然不会。”
祝云璟皱眉:“……北部已平,北夷人还会从他们手中买铁器?”
贺怀翎道:“北夷那些小国之间直互有摩擦,只要不闹大,朝廷从来都是睁
见祝云璟似有好奇,旁小丫鬟笑着解释句:“那都是这两日集市开市要送去关外货,太太您走这边吧。”
祝云璟目光沉沉,收回视线。
离开曾宅已是午后,上车拉上车门后祝云璟立马扯面纱蹬掉鞋子毫无形象地瘫下去,贺怀翎拍拍他手:“如何?”
“不怎样,群庸脂俗粉,眼皮子忒浅。”
贺怀翎忍着笑:“就点收获都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