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你叫人去弄就是。”
贺怀翎只当他是喝醉耍性子,顺他意,当真叫人去找块木头来,祝云璟拿到手里颠颠:“不行,太细。”
“那换块吧。”
“这个也不行,太短。”
最后贺怀翎让人弄桌子木头来给他,祝云璟从中摸出最满意块,又问贺怀翎要匕首,贺怀翎不放心道:“你到底要干嘛?别伤着手。”
贺怀翎笑着摇头,口是心非。
许士显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转圈,更释然几分,他举杯笑道:“既如此,便先祝殿下与侯爷恩爱两相知,白首不分离。”
许士显说完便仰头将酒倒进嘴里,祝云璟笑着撞撞贺怀翎胳膊,眼神中带上丝揶揄,贺怀翎莫名其妙,没有想太多,也把酒喝。
姜演红着脸憋出句:“那祝你们早生贵子!”
祝云璟:“……”
意地咬重那几个字,贺怀翎失笑:“自是信。”
“那就行,你信他,信你便是。”
贺怀翎心头热,抱紧祝云璟:“雀儿……”
当日晚膳时,贺怀翎还把姜演也叫过来,姜演头次见到明日即将过门侯夫人,双眼瞪得比铜锣还大,“你你你”半天都没说出句完整话来,祝云璟对他无甚好感,压根懒得理他,贺怀翎将人按坐下,提醒他:“你心里清楚就行,可千万别在人前露馅。”
这是贺怀翎与祝云璟商量之后做出决定,贺怀翎这些手下,只有姜演是从京里跟过来,贺怀翎也信得过他,不如让他知晓实情。
祝云璟迷瞪着眼睛,不耐烦道:“你给就是,管那多干嘛?”
贺怀翎无可奈何,将匕首递过去,仔细盯着他动作,随时准备抢回来。祝云璟不再搭理他,握着匕首,在那块木头上雕雕刻刻,十分地专注。
贺怀翎哭笑不得:“雀
贺怀翎差点没把刚喝下去酒又给呛出来。
这总兵府上上下下都是他从京中带来心腹家丁,多出个孩子事情硬是没有走漏半点风声,犹豫之后贺怀翎到底没说出来,未婚生子这事,也委实有点不光彩,便算吧。
到后头四个人都喝多,明日还要举行婚礼,贺怀翎不得不喊停,叫人送姜演回去,又安顿许士显,这才抱起已经醉眼迷蒙祝云璟,回屋去。
贺怀翎将人放上榻,叫人去备醒酒汤来,祝云璟软绵绵地靠着他,打个酒嗝,眯着眼睛呢喃道:“你叫人去给弄截木头来。”
“你要那个做什?”
姜演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不管皇太子是怎变成将军夫人,既然已经是,那便是自己人,他拍胸脯,保证道:“将军您放心,虽是粗人个,分寸还是有,不该说绝对不与任何人说!”
许士显问他们:“不是说还有京中过来几万人吗?难保他们当中没有人见过殿下。”
“出门会尽量戴帷帽,小心点就是,万真被人认出来,那便只能自认倒霉。”祝云璟不在意道。
贺怀翎捏捏他手,笑道:“被认出来们就起再逃次就是。”
姜演是第次看到这副模样贺怀翎,免不得啧啧称奇,祝云璟却不领情:“算吧,怎好误你前程,也不想再丢小命,自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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