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好是怎
种心情，反正就是别扭。
后来石凯实在有点端不住
，也不知道对面是谁说话不太好掌握语气，只能直接问：是菲菲姐吗？
对方过会儿回他：哈哈哈。
这实在有点尴尬，石凯又说：
忘备注，小凯脑子不行，下次肯定好好备注，明天请喝奶茶！
对方又回他：确实叫霏霏，但应该不是你菲菲姐。
看到“霏霏”
时候石凯还没想起来。
这天晚上他们再谁也没说话，潘小卓不知道石凯那边什情况，他自己这边就是单纯地有点儿不舍得小狗。
石凯那边情况可就稍微有点复杂。
对方问完能不能接走，石凯想两分钟，直接就回复说：其实说着玩儿，没想送人[捂脸/]不好意思啊，以为小丑狗不能有人要，抱歉抱歉。
这边跟人说完，转头去跟潘小卓说小丑狗有人要，明天送走？
纯纯就是欠，逗实心眼小孩儿玩。
真很像，都是这种毛很长小笨狗，长得都丑。
石凯回复：真挺像。
对方说：嗯嗯，所以她想问问能不能接走这只，会好好对它。她自己那只小狗养很多年，从小就开始养啦。
小卓收到石凯消息时候刚回到宿舍。
石凯：小丑狗有人要接走。
直到对方又说：“咱俩同
天生日，哈哈哈。”
到这刻时刻猛然想起这是他妈之前推过来联系人，石凯出于礼貌加好友，之后连招呼都没打。
结果这晚上先是和她聊小狗，又是前言不搭后语地尬聊，石凯看着那句话只觉得脑子里乱七八糟。
那头实心眼小孩儿在那不舍得小狗，声不吭，石凯还打算等会儿收拾完再和他说话。
然而不知道为什，“差点儿把丑花送给妈给介绍对象”这件事，莫名地让石凯有种说不出来别扭。
石凯看他输入来输入去最后回个“好”，笑着弯腰兜起小狗搓搓毛，说：“还真有人不嫌你丑。”
小狗有点困，在石凯手上哼哼唧唧。石凯把它放窝里去，转身收拾乱扔在地上玩具去。
收拾完再回来看对方回他：嗯嗯，没关系没关系，也觉得你应该挺喜欢它，经常看你发它照片哈哈。
石凯说时间长习惯。
俩人来来往往顿尬聊，石凯当这是他哪个同事，半熟不熟地回着话。对方语气也有点半生不熟，但你句句地俩人也说半天。
潘小卓看到这条消息动作下意识停顿下，回复：啊……
石凯：那明天就送走啊？
潘小卓打打删删，最后回个：好。
潘小卓内心不可避免地觉得有点儿失落，不只是因为他喜欢看石凯养小狗，其实是石凯天天这给他发照片发视频，潘小卓有点儿云养狗意思，就点点看着小狗长大，真挺喜欢它。
但石凯每天确实也麻烦，他工作有时候已经很累，还得再去收拾遛狗。所以石凯说把它送走，潘小卓觉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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