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你们现在怎
样啦？
石凯：
们？和谁？
潘小卓没心没肺地回复说：就是介绍给你
对象啊。
句子末尾还带着个理所当然“啊”。
石凯说：没怎样，没联系。
石凯小时候家里养过边牧，丛安然家还有只萨摩，所以对石凯来说这种毛绒绒小动物就该长得很规矩，毛顺滑滑，像个大玩具似。这纯是他自己要求太高，按他那个标准评判小狗长相，丑花确实又丑毛色又花。
小卓每次听石凯嫌弃它都很想笑，因为石凯嘴上嫌弃，但实际上对它又很纵容。
程霏后来又给石凯发
次消息，发张照片给他。照片里是她朋友那只狗，别着发卡看镜头，像在笑
样。
程霏：你看是不是特别像你那只小狗？
石凯回说：真像。
最近天冷，潘小卓在网上给小狗买两套新衣服，寄到石凯那里。
石凯遛狗之前给它换上，拍照发给小卓。
石凯：狗模狗样，看背影以为谁家漂亮狗呢，回头吓跳。
潘小卓：哪有那丑啊，哈哈哈。
石凯：早上睁眼它正在那儿看呢，披头散发，吓人，赶紧翻身转过去。
师哥师姐都有留校意思，师哥后面还要读博，所以今年在学校时间很多，潘小卓帮他们干年多活，最近都待在办公室里，渐渐熟起来。
中午吃饭师哥师姐会叫着潘小卓起去，吃完再给老师打份回来。
潘小卓在办公室没存在感但是很好用，今年老师没收硕士，没来新小学弟学妹能使唤，所以潘小卓还是最小，师哥师姐最近在提升他存在感。
师姐渐渐发现潘小桌心眼儿实得有点憨，就总喜欢逗他。
早上潘小卓在兜里揣几块陈皮糖，白天想起来就吃个。每次吃糖都能想起石凯说想着给他换点东西才去玩，就吃得很珍惜。
潘小卓问：为什？
石凯隔会儿回：不为什，别问。
潘小卓看石凯话，心想自己是不是问多，赶紧说：好。
聊天停在这儿，潘小卓忐忑地想以后
程霏：好神奇，哈哈。
石凯转头把照片发给潘小卓，潘小卓说：这是谁狗啊？它长得真像丑花。
石凯：爸同学家孩子朋友家小狗。
挺拗口句话，潘小卓捋遍才看懂，看完说：哈哈哈那不就是上次你说。
石凯：对。
潘小卓：哈哈哈哈。
石凯：有机会真应该让你实景见见它。
潘小卓：哈哈好。
消息虽然这回着，但潘小卓知道他估计没有机会能见着它，石凯就算过年回来也不会带着它。
客观地说，人小丑花真没那丑，就是普通狗，只是眼睛上和嘴边毛长就显得凌乱，其实要带去好好剪剪也还不错。
师姐在他旁边说话，闻着潘小卓吃糖味儿，问：“吃什呢，闻着酸酸甜甜。”
潘小卓外衣搭在椅背上，闻言伸手去兜里掏，给师姐块儿。
师姐拆吃，过会儿说：“挺好吃啊。”
下午时间正没意思呢，师哥也过来，直接伸手在潘小卓衣服兜里摸个。过会儿师姐直接从小卓兜里把剩全拿走。
潘小卓只能从另边兜里拿出买东西凑零钱拿泡泡糖，看着他俩吃陈皮糖，自己在那儿吹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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