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坐直
，慌张地看着这句话，忐忑得都不敢回。
石凯：问你呢。
潘小卓：真、
慌得打字都秃噜，刚打
个字就按出去，潘小卓忙补条：真
啊……
潘小卓：怎
凯哥……
手机放在边，潘小卓脸枕着胳膊，突然想吃块儿陈皮糖，可惜刷完牙。
手机响声，潘小卓趴着拿起来看，见到是石凯发来视频，惊讶地抬起头，点开看。
潘小卓：！
石凯：你是真不找
啊。
潘小卓：啊？
但这次不知道是怎回事，潘小卓直没能彻底恢复，他总下意识想看看手机，心里总有期待。
他自己觉得可能是因为联系多石凯从他神坛上下来以后，变成个活灵活现人，他更真实地存在过，就很难再放下。
果然人不能拥有太多。潘小卓无奈又茫然地想。
石凯又出差周。
这周里忙得很，却也没忘这事儿。夜深人静睡着之前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这点东西。
制最中间两笔入账信息，发给陶淮南。
陶淮南听完回他：“什意思啊？这是又要请吃饭吗？”
“必须。”潘小卓回复说。
“你真厉害，卓。”陶淮南称赞道。
“给上课那几个小孩儿成绩都提高，家长主动要给涨学费，说教得好。”潘小卓故意在语音消息里叹口气，又发条：“不过还是被大义凛然地拒绝，没好意思收。”
石凯很快回他条：你就扯吧。
石凯：卓。
潘小卓：哎！
石凯：问你个事儿。
潘小卓迅速回复：好，你说。
石凯这次倒输入得很快，马上就发过来：你这喜欢到底是真啊，还是就说说啊？
微信里宠物店老板发丑花可怜巴巴趴在笼子里照片给他，这次确实时间长点儿，石凯回来就先去接它。
每次寄养之后去接它时候，小丑花都跟疯样。这次边叫边连扑带转，石凯笑着把它拎起来：“你深沉点儿行吗？”
小狗“嗷嗷”地冲他叫，叫都不好好叫，用嗓子眼儿哼哼。
石凯当晚回去录段小狗扒床不放开视频，发给潘小卓。发时候面无表情，像是不太情愿。
潘小卓当时正趴在桌上发呆，宿舍人都睡，他本来开着台灯在准备明天上课用资料，做完也没急着上去，不知道什时候开始趴在那儿。
潘小卓存款比去年又多不少，现在每个月赚钱能剩下多半，他攒着想等毕业工作租房用。
到时候不想和别人合住，所以得租个独立公寓，到时候每年租房也是笔不小花费。
卡里存款能让潘小卓有安全感，跟陶淮南聊完潘小卓又去淘宝逛会儿，加好多小狗东西放在购物车里。
到付款之前潘小卓犹豫再三，还是取消。最近石凯没和他说话，潘小卓不敢贸然寄东西过去。
以往每次和石凯不联系，潘小卓都能很快恢复到从前状态，退回到远远位置，依然孤独又满足地守着自己那点儿小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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