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又问：“腿呢？腿不冷吗？”
石凯就又笑
，说：“你不说
没注意，你
问还真挺冷。”
“这还没到真冷
时候，到时候能受得吗？”潘小卓想想就很担忧。
石凯，个刚谈上恋爱青年，这会儿小卓说什
他都无条件认可。石凯在笑半天之后说：“行，以后穿上。”
丑花这次跟石凯分开时间可有点长，石凯知道去
潘小卓震惊都写在脸上：“那你不冷吗？”
“好像习惯也还行，”石凯说，“特别冷那几天有两条加绒卫裤。”
“那不行吧……”潘小卓不能理解，担忧地说，“腿不疼吗？”
石凯笑不行，在他脸上掐两下，转身去把衣服放洗衣机。
潘小卓从小就是那种到秋天穿秋裤，到冬天穿绒裤老实孩子。他平时也不和人聊天，陶淮南跟他是同种人，而且他俩可能也没聊过这个，所以在潘小卓认知里还是头次知道竟然有人冬天只穿单裤。
石凯转身去洗手间，洗衣机里面衣服洗完半天还没拿，石凯在洗手间里待好几分钟，衣服都件件挂好只等着晾，估计时间差不多才出去。
潘小卓已经换完，自己衣服叠好放在边。
石凯把衣服晾在阳台晾衣架上，过来跟潘小卓说：“衣服给你洗？”
“别，”潘小卓拦下，“没带别衣服。”
“穿啊。”石凯理所当然地说，随后把潘小卓那摞衣服拿起来。
空气都变黏糊。石凯把他和潘小卓外套都挂上，潘小卓蹲在狗窝前，看丑花那些奇奇怪怪玩具。石凯刚才收拾房间时候把它那些玩具都扔它窝里。
“是不是得去接小狗啊？”潘小卓回头问。
“不要。”石凯开口直接拒绝，“它很吵。”
潘小卓笑起来：“那你回来你总得去接它啊。”
“先让它在那儿玩吧，那有朋友。”石凯说。
他还特意回想下室友，他没注意过他们穿不穿，印象里好像也穿。
潘小卓觉得石凯不穿秋裤很奇怪，石凯觉得潘小卓老老实实穿秋裤太好玩儿。
石凯嘴上说不接小狗，结果晚上吃完饭还是和小卓起去接小狗。
吃饭地方离宠物店不远，俩人走着过去。潘小卓问：“你冷吗，凯哥？”
石凯穿着厚外套，说：“不冷，怎？你冷？”
按理说应该就件T恤条裤子，但潘小卓换下来是三件。石凯问：“这什？”
潘小卓看眼，说：“秋裤。”
石凯下子乐：“那这个别洗，没有，洗完你没穿。”
潘小卓先说“好”，随后诧然地问：“你不穿秋裤？”
“真不穿。”石凯笑着说，“好像上高中以后就没再穿过。”
石凯拿件T恤和条运动裤让潘小卓换上。潘小卓今天又是车站又是高铁又是出租车，他穿着这身从进房间都没敢坐下，石凯让他坐沙发椅上潘小卓都直摇头。
“好。”潘小卓接过来，“谢谢凯哥。”
“这客气啊。”石凯挑挑眉，“跟谁客气呢？”
潘小卓笑声，说：“这不是你教吗？要谢谢凯哥。”
“以后不用谢，给你免。”石凯搓搓他头发，揪揪耳朵，说，“换吧，去收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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