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能驱动
他。
他淡定地从床上爬起来，淡定地通过头盔进入游戏，淡定地在进入画面中选择星星
身体，最后，十分淡定地靠在谦谦身上，让谦谦抱着自己，跳完
华尔兹。
舞曲终，乐声歇。
宿鸣谦将脸埋入栗说星脖颈。
如山风清泉般清淡，但清淡尾端又隐隐勾住丝深沉馥郁香气，混杂氤氲于身周。
它也换身和谦谦差不多小西装，正安安稳稳地坐在另把小椅子上，面孔朝向谦谦刚才跳舞方向，似乎正欣赏谦谦跳舞。
这时，旁边伸来只小手，将星星脸转半边。
两个小玩偶面孔对上。
很短暂对视之后，刚刚坐下来休息谦谦忽然又站起来。
它来到星星面前，微欠身，随后扶起星星，再度来到舞池中央。
……
玩偶成精？
……
为什
成精是谦谦，不是星星？
栗说星糊里糊涂地想。
时间继续推移。
宿鸣谦似乎恢复常态，不再上网，只边看书边关注栗说星写文进度，还在晚饭之后陪伴栗说星，出门运动番，并于晚上十点时候，准时催促栗说星上床睡觉。
切正常，栗说星安稳睡觉。
可睡着睡着，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力量唤醒他，他茫然地眨眨眼，迷迷糊糊地摸到自己手机，本能地进入游戏，瞅上眼。
天色幽惑。
服自己，假装没见到这茬，该怎样就怎样。
但这两天宿鸣谦确实不少不对劲地方，栗说星还是留个心眼。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宿鸣谦，现到将近晚上时候，不知为什，原本心情很好人又开始频频看网页，闷闷不乐起来。
他及时关注旁白，现旁白针对这段记录是：
【宿鸣谦关注1ofter。】
宿鸣
它环住星星腰，也摆弄星星手，让它环住自己腰。
悠扬乐曲响起来。
暖黄光线里，它跨出第步。
它们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栗说星还在瞌睡。
他滑动屏幕，来回找着宿鸣谦身影，可找遍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自家崽身影。
于是，屏幕又回到谦谦所在地。
栗说星目光在小人身上，看见玩偶对着镜子举手，抬腿，扭腰，虽然有点磕磕绊绊，但很努力地将舞曲跳完。
跳完之后，玩偶很真实地长出口气，疲惫地拿毛巾擦擦脸，关掉播放运动舞蹈视频，再走到旁边小椅子上坐下。
随着屏幕转动，栗说星方才现，不止谦谦在这里，星星其实也在这里。
墙脚盏小灯亮点方寸之地。
夜里落地窗是块高而大漆黑镜子，隐隐绰绰映照着个来回运动小影子；金丝提花红绒地毯则像富丽堂皇练舞场，那上边软而长毛，都要没过跳舞小人脚背。
跳……舞……小……人？
栗说星脑袋有点迟钝。
他盯着屏幕，看见谦谦正穿着身小西装，对照放置在镜子前小视频，很认真地跳最近网上很流行运动舞蹈。
【宿鸣谦操作1ofter。】
【宿鸣谦关注微博。】
【宿鸣谦操作微博。】
这两天系统旁白里头，还挺经常跳出这样文字。
栗说星观察两眼，没看出什，也就掠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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