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颜尽管已经离他两步远,还是被甩到裤脚。
他看看自己裤子上被崩上泥,没说什,只是又往外让步。
陈潮不知道他想什,还问:“干什?”
苗嘉颜没说你甩身上泥,只说:“地上太脏,走近溅泥。”
“都身泥,”陈潮还说,“不差那点儿。”
潮说:“小弟。也不用你干什,你跟他起走就行。”
“你媳妇儿啊?不。”丁文滔利索地摇头,“你走不跟他块儿走,别人怎想啊?再说跟他起走心里不得劲儿。”
丁文滔也不知道是真不愿意还是因为陈潮要走带着脾气才这样说,总之没答应。
陈潮问他:“起走这长时间你还觉得他有问题?”
丁文滔说:“是觉得他挺正常,但觉得没用啊,别人还是觉得他是bian……”
苗嘉颜只当陈潮是叫他回来,于是又挪回来,还说:“没关系,给你洗。”
陈潮看着苗嘉颜在他前面步步迈着走,鞋都还是干干净净。苗嘉颜其实真又懂事又听话,比别人家“正常”小孩儿懂事很多。
陈潮突然伸手在他头上按按,抓抓他头发。
苗嘉颜仰头看看他,见陈潮没想跟他说话,又安静地转回来继续走路。
个字音还没发完,丁文滔及时收口。
但是陈潮还是因为他没说完这个词,想到那天晚上苗嘉颜躺在他房间地板上,闷闷地说“他觉得是同类”。
在这个小镇里,苗嘉颜好像永远也摘不掉“变态”这个身份,尽管他什都没做,只是因为留着长头发,夏天偶尔穿裙子。
下过雪路面很脏,雪化后地面上会有泥水。
苗嘉颜穿着小白鞋,走路小心翼翼。陈潮走路不注意,鞋底甩泥甩得自己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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