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这个吗?”苗嘉颜拎起绳子上缠堆乱七八糟东西,“这个就是你们平时说生蚝,们叫海蛎子。它就是附在什东西上长,不是在海里游。”
他说话时候没看公屏,等再看时候发现公屏都在刷“看寻哥”。
苗嘉颜茫然地说:“寻哥没在这儿啊。”
陈潮坐在凉棚底下喝水,看他爷爷拾掇渔网,听见苗嘉颜蹲在那边小声说:“那是潮哥,不是寻哥。”
公屏上
陈潮面无表情地说:“并没有。”
苗嘉颜看着他嫌弃地往前踢踢跳到这边条踏板鱼,心里觉得有点好笑,脸上没敢笑出来。
回去收拾渔网,苗嘉颜还开会儿直播。
他戴着大大遮阳帽,蹲着给她们看网上来收获。内陆人对出海总是好奇,觉得很好玩。
苗嘉颜蹲在陈爷爷装鱼获桶边捞鱼给她们看,还给她们讲解这是什鱼,怎做好吃。
“狄哥拍完,后面还有别,还没约时间。”苗嘉颜说。
“他现在还那凶?”陈潮又问。
苗嘉颜连忙摇头,笑说:“不凶。”
“凶你你就罢工,不拍。”陈潮和他说。
苗嘉颜不敢说“好”,他好像都不怎会发脾气,也学不来。
陪爸周。”
陈潮说“行”。
苗嘉颜在狄哥那儿拍就是五天,等狄哥发话让走苗嘉颜立刻就订当晚票,多宿都不住,怕他又反悔。
姜寻留在市里,苗嘉颜自己回家。
本来以为陈潮肯定已经走,结果回去看见陈潮正端着盆在他们家院里用井水洗柿子。
“看这只虾是不是很大?”苗嘉颜从桶里拎个虾出来,拎着虾须给她们看,“拿着手机没法给你们比,它有手这长。
“这个是海鲫鱼,它很好吃,很鲜。跟淡水鲫鱼不太样。
“这个是针鱼,你们看它嘴巴像针样,又长又尖,小时候被它咬过,很疼。”
苗嘉颜从小到大跟陈爷爷出海次数并不算少,对海鲜相当解,随便捡条都能说半天。
陈潮过来递瓶水,见他手不方便直接拧开给他,镜头里照到他手,苗嘉颜接过来喝口。
苗家陈家许久没这热闹过,两个孙子都在家,家里还来那多年轻人。
他们每天出来进去,拍拍这里拍拍那里,小凯主意很多,看什都想拍,打算都拍回去再剪。他拍得还算顺利,就是中途收音坏,录不声音,等新设备来时间就空两天。
陈爷爷带他们出海,小船装不下太多人,只能前天带几个,后天再带几个。男生里面有从沿海省份过来,对海并不陌生,还能帮陈爷爷块捞网。
陈潮和苗嘉颜坐在最靠边地方,捞上来渔网和海鲜被扔过来,陈潮虽然脸上没显出来,苗嘉颜还是笑着往前推推。
“你在那边习惯吃海鲜吗?”苗嘉颜问他。
苗嘉颜恍惚间愣在门口,陈潮听见声音看过来,问:“回来?”
“潮哥你还没走,”苗嘉颜走进来,摘背包放在石桌上,说,“以为你已经走啦。”
“没呢。”陈潮把盆里水倒,苗嘉颜过去帮他倒水,陈潮说,“下周走。”
“那挺好,”苗嘉颜笑着说,“陈奶奶肯定很高兴。”
陈潮问他:“工作都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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