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没说就飞回来,推开病房门,看见
“停停,”苗嘉颜连忙摆摆手,“可没想听。”
陈潮躺在那儿低低地笑,苗嘉颜蹲累直接坐在地上,侧着点头,也带着浅浅笑意看他。
陈潮洗漱时就把手机摆在架子上,苗嘉颜直没动,就坐在棚里陪他。小员工离开之前帮他开灯,苗嘉颜个人坐在个空荡荡只有花棚里,除手机里声音之外到处都很安静。
“怎还没回家?晚上吃什?”陈潮问。
“等会儿,不着急。”苗嘉颜回答说,“奶奶给留饭,会儿回去吃。”
下之后还保持着蹲着姿势,好久都没动。眼睛像是在看那盆花,也像是在发呆。
直播室两个小员工刚才也跟着来这边棚里,不远不近地站着,等苗嘉颜下播她俩安静地出去,回去打单子准备安排发今天抽那些货。
手机再次响起来时候,苗嘉颜从地上把手机捡起来,关闹铃,给陈潮发视频。
陈潮接通视频,还没睡醒,眼睛半睁不睁地看着苗嘉颜,哼哼唧唧地叫声“老婆”。
“哎。”苗嘉颜轻声答应着。
思。
“美吧?它开花出来可高兴。但现在也就成这株,还得等着看。”苗嘉颜伸手过去,用自己手背去衬花朵颜色,跟他肤色对比,更显得那株花颜色特别。
“其实就是紫色,紫到接近黑,不是真正黑,现在世界上还没配得出纯黑色玫瑰,都是深红或深紫。”苗嘉颜手指摸摸花瓣,又白又细长手指轻轻搭在黑色花瓣上,画面是极漂亮养眼。
—这手!
—手控本满足!
“那跟起走吧,去学校,你回家。”陈潮看见他穿着短裤,说他,“几月还穿短裤?这边有长裤吗?”
“有,早上穿长裤来,直播之前脱,那边热。”苗嘉颜确实觉得冷,他摸摸自己膝盖,说,“等下穿再回去。”
陈潮凶巴巴地看他眼,苗嘉颜讨好地笑笑。
去年苗嘉颜冻着回,之后发烧两天,高烧不退,第三天急性胰腺炎直接让小王给整医院去。
那次苗嘉颜病得很重,住周多院,那是他从小到大第次住院,小苗儿从小就皮实着呢。胰腺炎很遭罪,疼得把胆汁都吐出来,陈潮在视频里看着他明显就是不对劲,苗嘉颜偏什都不说。
“梦见你。”陈潮笑着说。
“梦见什啦?”苗嘉颜清清嗓子,问。
“不说……”陈潮睁开眼睛,看着苗嘉颜,暧昧地眨下,“说你不好意思。”
他这说苗嘉颜就懂,笑下,低声反驳道:“也不是做梦,有什不好意思……你做梦你才应该不好意思。”
“是吗,那说?”陈潮挑下眉毛,“梦见们——”
—和lp拉手手。
苗嘉颜把手收回来,说:“小黑也给你们看,要下啦?去吃晚饭。”
快要到时间,另外个手机在兜里响闹铃,苗嘉颜拿出来关:“真得下,你们也去吃饭吧,吃完去看剧看综艺,高高兴兴,不要去骂人。”
他笑着说:“小黑都给你们看,就别生气。”
苗嘉颜和她们又说几分钟,说“拜拜”,又说有空还直播和她们聊天,这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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