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真
呢？”陈奶奶生怕别人听见，凑近
跟陈广达说话，“苗儿从小就跟个小女孩儿似……那要是他俩玩儿着玩儿着，就歪心思呢？”
陈广达脸上还是笑着，却看着陈奶奶，反问她：“你怎
说，妈？”
“
哪知道！”陈奶奶拍
下他手背，“问你呢。”
“你要问啊，”陈广达停顿下，说，“要说就不管。”
“那哪行啊！”陈奶奶着急地接他话，“那怎能行？那成什啊……苗儿就是再像女孩儿，再秀气，他也是个小伙子啊……”
“就看见吧……”陈奶奶支支吾吾，实在说不出口，“反正看见他俩说话不对劲儿，小潮管苗儿叫那啥……”
她既怕陈广达太生气，又怕他听不明白：“反正就是两口子之间称呼。”
“叫‘媳妇儿‘啊？”陈广达问道。
陈奶奶皱着眉：“差不多吧，反正就这意思。”
陈广达“嗨”声：“闹着玩儿呢吧，现在小孩儿开玩笑都没轻重。”
“你……”俩人起坐下,陈奶奶拽着陈广达胳膊，欲言又止，“你不许说孩子,别发脾气。”
“说孩子干什啊,”陈广达失笑，“孩子那听话。”
“是听话。”陈奶奶红着眼睛，连连点头。
“到底怎？”陈广达问。
陈奶奶本来要开口,又给咽回去,看着陈广达说：“你先保证,保证你不闹孩子。”
苗嘉颜什都没感觉到,他就没往有些方面想，也不明白陈叔怎就突然开始跟陈奶奶黏糊糊。
他还帮着安慰陈奶奶，以为她是想陈潮。
陈广达和他说：“没事儿，你上楼睡觉去吧,苗儿。”
苗嘉颜有点放不下心,蹲在那里晃晃陈奶奶手。
陈奶奶攥着他手,眼睛红红。
陈广达说：“年代不样，妈，现在年轻人很多都这样，随他们去吧。”
“你说什呢！”陈奶奶被他话惊得不知道说什好，震惊地看着陈
陈奶奶摇头，说：“不像啊……”
“谁知道他们，可能说着玩儿，”陈广达安慰着她，“你别多琢磨。”
陈奶奶并没有那好糊弄，这俩孩子从小就关系好，也经常块儿住，后来陈潮上大学更是天天起住。那会儿当奶奶没觉得有什，小孩儿关系好起腻也正常，丁家那小子也常来。
可这会儿从后往前捋着回想，就觉出不对。
这好得有些过。
“保证，不管啥事儿不闹他。”陈广达哭笑不得地说,“你有话就说吧,妈。”
陈奶奶再开口时声音压得更小,说悄悄话样。
“刚才用苗儿手机,不当心给挂……”她实在难开口,不知道这话得怎说，“就看见吧……看见他俩上边说过话……”
陈奶奶连忙补充句：“不是故意看，就低头，也可能是没看准……”
陈广达没吭声，等着她说。
苗嘉颜被陈广达撵上去睡觉，走前又哄陈奶奶好会儿。
他走之后陈奶奶起身去另外房间，还拍拍陈广达肩膀，把他也叫过去。
“怎妈？”陈广达跟在后头,揣着明白装糊涂。
陈奶奶回手关门,招手让陈广达跟她块儿去里面小床上坐。
“这还神秘兮兮。”陈广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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