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祯手沿着他背脊往下按,直按到尾脊处再揉揉,嗓音暧昧道:“自然是用在这里好东西。”
祝云瑄立马将东西塞回给他:“有辱斯文!”
梁祯却兴致勃勃地说下去:“这东西比以前用好,能让陛下出更多水,还能更得趣些……”
“你给朕闭嘴!”祝云瑄瞬间涨红脸,恼怒不已。
梁祯浑不在意,这本就是好东西,自打大衍朝开国时捣鼓出生子药,有又可以娶男妻律例,钻研此道人便不在少数,这些能助兴又不会害身
祝云瑄正色,目光里多少带上些恼怒之意,沉声提醒他:“朕病,身子不适。”
梁祯低声笑:“陛下想岔,臣怎会那般禽兽不如不顾您身子。”
祝云瑄干脆不说,每次为这种事情与梁祯争论,他从来都讨不到好,不如不提。
于是梁祯就这在甘霖宫留宿下来,入夜之后高安带着人伺候他们梳洗便尽数退出去,梁祯在时殿内是不会留人伺候,已是这大半年来惯例。每个月总有那五六回,昭王会留宿在陛下寝殿里,知道也只有贴身伺候祝云瑄这些个太监,这些人自然都与方太医样,从不敢对人言,只当自己是瞎子、哑巴。
祝云瑄披着外衫倚在榻上看书,梁祯过去直接缴他手里书,将人抱起来。
?”
祝云瑄当真是佩服这人厚脸皮,明明是训斥,听在他耳朵里倒成替他操心:“……没有,显王他们也不过是想耍耍老王爷威风罢。”
显王心思其实很好猜,他是祝云瑄长辈,又是还留在京中辈分最大宗室,从前昭阳帝还在时他就颇为得脸,更别说祝云瑄上位,还是他第个带着众宗室认下这个皇帝,自诩拥立有功,更是要摆足老王爷派头。
至于下小皇帝脸面什,根本没人在意,反正祝云瑄这个皇帝本也做得憋屈,谁人都觉得他柔弱可欺,不放在眼中。
梁祯目露不屑,轻嗤:“老匹夫,早晚收拾他们。”
祝云瑄惊跳,愤愤瞪向他:“你方才还说你不会……”
“臣是不会,但陛下下午才晕回,就别看那劳什子书,早点歇吧。”
将人扔进床里,梁祯欺上去便是好通揉捏亲吻,直弄得祝云瑄受不开始踢人才放开他。
闹阵梁祯拥着祝云瑄有搭没搭地说起话,顺手从床头暗格里摸个东西出来,递给他看:“先头与陛下说好东西。”
祝云瑄狐疑地瞅他眼,又看向手中木匣子,与先前装着药膏那个般无二,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头也是药膏,透明状,带着些若有似无香气:“这什?”
祝云瑄不再接腔,也只有梁祯敢当着他这个皇帝面,说这样大逆不道话。
刚至酉时,祝云瑄便吩咐人传膳,折腾整日都没吃过东西,这会儿他是真饿,只是因为病着,胃口并不大好。梁祯留下来,陪他块用膳,祝云瑄也没说什,似已习以为常。
看着他勉强填饱肚子,歇两刻钟又喝药,梁祯唇角笑意似是更愉悦些。
窗外天色已然暗,祝云瑄开口撵人:“这个时辰,昭王还不回去吗?”
梁祯慢悠悠道:“臣留下陪陛下秉烛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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