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祯目光微沉,轻蔑笑:“是又如
打发走禀事*员,祝云瑄沉下脸色,戒备地看向梁祯:“你又做什?”
梁祯叹气:“陛下您从来就不信臣。”
“那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严家女死与你有没有干系?!”
“陛下当真想知道?臣只怕会污您耳。”
梁祯目露不屑,说是昨日清早城门刚开,他手下个京卫军参将就在南城城门口,发现两个鬼鬼祟祟女扮男装想要出城去姑娘,身上还带着金银细软,番盘问便问出俩人竟然是那差点就做皇后严家大小姐和她丫鬟,那参将不敢擅自做主,便将人扣下报到梁祯这里。
堪母仪天下,这婚事虽是先帝所指,亦不能作数,还请陛下明断。
其实祝云瑄既已下旨将严士学妻儿子女都收为官奴,严家女尚未入宫,自然也是算在内,只是这门婚事是先帝指,当中便有个说头在。满朝文武见祝云瑄雷厉风行地处置严士学干人等,便都以为他是不想再娶这严家女,当然要上赶着帮皇帝分忧解难,时间,要求将婚事作罢奏疏便如同雪花片样飞往御案之上,跟风者众。
祝云瑄没有立即表态,只将曾淮传召去御书房,问他要怎办。
曾淮摇摇头,显然他也对严士学很是失望:“陛下,老臣以为婚事既是先帝定下,就此作罢实在不恰宜,只是这严家女受严士学所累,当真立为皇后亦是不妥,不若折中下,依旧纳她进宫,封个位份低些妃嫔便是。”
“老师说是,便这办吧……”
“那严家女有青梅竹马情郎,她被指婚给陛下之后依旧与人藕断丝连,从前私下里悄悄送对方不少女儿家东西,前日她收到情郎派人送来个她昔日送与情郎香囊和封信,说是要带她离开这里,与她约定好昨日清早在城外十里地方见面,才有后面这些。”
祝云瑄越听眉蹙得越紧,梁祯又继续道:“臣告诉她休要再做这等事情牵连剩余家人和她那情郎,就放她回去,夜里她便上吊。”
“只是这样吗?”祝云瑄冷道,“昭王什时候这好心,抓到这样把柄只是警告番就将人放回去,定是你用她那情郎威胁她,暗示她去死,她才这做是不是?”
梁祯并不否认:“陛下何必同情她,她与陛下已有婚约,却背着您与他人有苟且,本就死有余辜。”
“你还做什?之前撺掇满朝*员上奏,让臣将她与严家其他人视同仁是不是也是你?”
对收不收严家女,祝云瑄自个是没什在意,只是不想再有人就此做文章,曾淮提议确实是个办法。
本以为事情就此解决,只谁都没想到不两日,那严家女就自缢而亡。严家已被抄家,她因身份特殊被族叔接去家中暂住,而后便吊死在房中横梁之上。
听闻消息时祝云瑄正在批阅奏疏,不请自来梁祯在旁帮他磨墨,祝云瑄握着笔手顿住,似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重复:“死?”
来禀事*员低着头道:“是,自缢而亡。”
祝云瑄时无言,倒是梁祯似并不意外,不以为然道:“死便就死,叫严家人赶紧给葬,对外就说是病死,让他们管好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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