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苦笑:“哥,是想见那个孩子,可……不知要怎面对他,若是他问起为何从前不要他,该怎跟他说?若是……若是真把他接回来,又要如何跟天下人交代他来历?”
“这有何难,暥儿那张脸就
祝云璟笑望着他:“陛下只关心铭儿个吗?”
祝云瑄唇角轻抿,半晌,才喃喃出声:“暥儿……他还好吗?”
见他这副小心翼翼踌躇不决模样,祝云璟敛笑意,收起说笑心思:“陛下想问便问,何必这般吞吞吐吐,暥儿他很好,这两年身子越来越好,性情也好,不过前几日元宝那个臭小子偷偷带着他和铭儿去庄子上玩,让两个小染风寒,怕他们路颠簸身子更加不适,便没有带他们过来。”
祝云瑄心中紧:“染风寒,严重吗?”
“没有大碍,你别担心,喝两副药就好多,等们回去应当已经痊愈,就是不知……陛下想不想去闽州。”
二月中,南巡队伍到达江南首府景州,这里是大衍历代皇帝出巡必经之地,百余年前建成行宫就坐落在风景最好江水畔,早在三个月前出巡圣旨下来后便已修葺新,只等接驾。
江南大大小小*员俱来拜见圣驾,祝云瑄并未对这些人客气,考问政绩、整顿吏治,几日下来,便或是罢黜、或是擢升,调任大批*员,狠狠给这些在南边安逸惯土皇帝们个下马威。
祝云璟与贺怀翎是三日之后到,贺怀翎是闽粤水师总兵,特地从闽州赶来江南与皇帝述职,公事说完,家人才关起门来闲聊起家常。
三年未见,祝云璟如今是愈发逍遥,神采飞扬、容光焕发,日子想来过得十分不错,这回与贺怀翎块过来,就只带上大儿子元宝,家三口其乐融融,看着着实叫人眼热。
大长公主拉着祝云璟手说许久话,离用晚膳还有些时候,她老人家乏去歇下,早就坐不住元宝站起身,推着祝云璟胳膊:“爹爹,想去外头玩。”
祝云瑄微怔,江南是南巡行程安排中最后站,他原以为即便他不提,祝云璟也定会将暥儿带来给他看眼,却没曾想这不凑巧,暥儿又在这个时候病倒。
“原也没打算去闽州,行程都早安排好,离京太久总会有不妥……”
祝云璟截断他话:“陛下还在犹豫什?”
祝云瑄神情有些恍惚:“……见到又如何,不过是以后平添更多念想罢。”
“你若是这般想,这次又为何要过来?你明明就想见他不是吗?”
祝云璟瞪他眼,旁祝云瑄淡笑道:“想去就去吧,园子里有不少好玩玩意儿,叫高公公带你去。”
“带他去吧。”贺怀翎也起身,知道他们兄弟两个有许多私话要聊,将空间单独留给他们,领着儿子去外头。
望着元宝飞奔出去身影,祝云瑄笑着感叹:“元宝如今抽条,是越长越俊俏,再过几年都能娶媳妇。”
祝云璟嗤声:“算吧,这小子还是孩子心性,闹腾得不行,成日里就知道玩,带坏两个弟弟。”
闻言,祝云瑄眸光闪动下,眼底有什情绪晃而过:“……铭儿那孩子也有三岁多吧,哥怎没把他块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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