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闭闭眼睛,眼泪再抑制不住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你为什还要回来?你知道见着你有多难受吗?当年说好此生再不相见,你为什不守诺言啊?”
梁祯将人拥得更紧些,吻去他夺眶而出眼泪:“阿瑄,若是不回来,你真打算就这苦着自己辈子吗?”
“不
回房间,梁祯先安顿暥儿睡下,将孩子哄睡着才转头去看从进门后就盘着双腿坐在坐榻上,直木愣愣祝云瑄,烛火映在他半边脸上,将他神情映照得格外朦胧,泛着水光眼中流淌着叫人难以看懂情绪。
梁祯走过去倒杯热水喂给他喝,祝云瑄抚着自己额头再次强调:“没喝醉……”
他真没有醉,脑子里还是清明,只是那酒后劲大,他头疼得厉害而已。
“知道,睡觉就好。”梁祯柔声哄着他,叫人送热水来,给他擦把脸,又让他泡会儿脚,祝云瑄愈发安静下来,从头至尾都呆呆看着他,言不发。
直到被梁祯抱上床,在梁祯欲起身时他才下意识地抬手,勾住梁祯脖子,又将人拉下来。梁祯看着他迷蒙双眼,抬起手抚抚他发丝,轻声笑:“陛下,你这样,会当你是在勾引。”
静地吃着东西、照顾着儿子,几乎很少说话。酒倒是喝不少,有种番邦人酿酒格外甘甜香醇,十分合祝云瑄胃口,叫他不知不觉间便喝多几杯。
梁祯心知那酒乍喝起来与普通果酒无异,并不上头,后劲却十足,但看祝云瑄喜欢,就没提醒他,只随时准备着待人喝醉,便将人抱走。
天黑之后,热闹整天秦家大宅才逐渐安静下来,对新人进洞房,酒宴散去,来客们纷纷告辞离开,梁祯与秦老爷子招呼声,手牵着暥儿,手扶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祝云瑄回住院子去。
暥儿很乖地没有要梁祯抱,拉着他手仰起头小声问他:“爹爹怎?”
没等梁祯回答,被他半搂半抱在怀中祝云瑄先笑着开口:“爹爹没喝醉,你过来,爹爹抱你。”
祝云瑄怔怔望着他,许久,直到梁祯嘴角笑意淡去,才渐渐红双目,哑声问他:“你为什,不喊阿瑄啊?”
梁祯怔忪瞬,他只这喊过祝云瑄次,是那日刚回到岛上与人介绍他时顺口喊出来,没想到祝云瑄竟记在心上。
“……陛下喜欢这喊你吗?”
祝云瑄眼角发红,双眼里似要淌出水来:“以前只有兄长会这喊,可自从当这个皇帝,他便与生分,他说个称呼而已,改变不什,可到底是不样,知道,他有他顾虑,不怪他……可你为什,也不肯叫名字?”
梁祯低下头,在他眼睑上轻吻下,低声呢喃:“阿瑄……”
小孩儿有些犹豫,梁祯无奈扶着祝云瑄站稳,与暥儿道:“走吧,前头就到,你爹爹喝醉,别理他。”
“什啊,说没醉……”
梁祯不再给祝云瑄争辩机会,弯腰直接将人抱起来,再提醒旁不明所以暥儿:“你乖,跟紧父亲,们回去。”
祝云瑄闭上眼睛靠到梁祯肩膀上,小声嘟哝句:“别把暥儿丢……”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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